了,就算脸能看,又有什么用?
建隆帝夜宿重华宫的消息传到揽月宫,双目通红的蒋昭容真真绝望了。那个妖精是决心要要了她儿子的命啊!
一直以来,都是她压着那妖精欺负,她儿子压着那妖精的儿子打,什么时候位置调过来了?蒋昭容拼命地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见她的心腹宫女快步进来了,蒋昭容立刻问道,“怎么样?”
宫女跪在地上,很是难过,“奴婢好不容易请一位可靠的同乡侍卫出宫送信,但是他连蒋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礼部侍郎蒋承鸣是蒋侧妃的同族堂兄,以前德妃得势时,蒋承鸣夫妻恨不得将她们母子当真佛供着。蒋承鸣的女儿入易王府做侧妃后,他们便不如之前殷勤了。现在严昌出事,蒋昭容不过是想让他帮忙给关外驻守的大哥送个信,他都不肯。
蒋昭容凄凉地扯扯嘴角,便是给兄长送了消息又能怎样?就算他敢带兵打进皇宫,等到那会儿,说不定儿子的尸骨都寒了。远水不解近渴,要救儿子还得靠她自己,蒋侧妃抬头,望着昏暗的殿顶出神。
那个没妖精迷了心的老东西不念旧情,慈宁宫里的老太婆不肯帮忙,福宁宫里的皇后恨不得她儿子早点死,她还能做什么呢?
第二日一早,怀拥美人的建隆帝还未起床,德喜就仗着胆子敲了敲房门,低声禀道,“万岁,揽月宫的蒋昭容……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