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陵寝、教走方郎中丹术、带走圆通,哪一件不是干涉朝政?”
师无咎叹了口气,“你师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现在只是个昆仑山上,欠了一身债的隐修土老道罢了。一个啥都没有的土老道,你总不能不许人家报私仇,对吧?”
张玄崖咬牙。
“玄崖,为师的头发痒得厉害,保不准生虱子了,为师去泡澡,这里就交给你了。”
张玄崖没别的毛病,就是爱新衣喜干净,他盯着说完话就要跑的师傅,恶狠狠地警告道,“师傅要是敢‘死’,徒儿就一把火烧了上清宫!”
“嘿……”师无咎停住,回头冲着徒儿心虚地笑,“哪能呢。”
“那师傅就好好记着上清宫是您的家,莫总让徒儿给您看门。”张玄崖这话说得颇有怨气。
师无咎暖暖和和地笑了,“玄崖吾徒,你院子里那棵杏树今年结的果子多不多?”
张玄崖抿嘴不吭声。
师无咎从另一个破钱袋里掏出一把杏核放在年过半百的徒儿手中,“为师在海外小岛发现了一株甜杏,也不知换了水土还甜不甜。”
张玄崖握紧杏核,干巴巴地道,“师傅去洗澡,洗完回来吃杏干。”
……
……
“这个丹药喂下去能让那只鸡快快长全毛,师妹拿去用吧,那鸡虽嗓子不好,可毛还是挺中看的,秃着可惜了。”姬景清让徒儿贺风露帮他把行礼搬上马车,给小暖留下一瓶丹药。
小暖接过,又问,“师兄炼的金嗓丹还有么?”
“咳……师妹提它做甚,待景清炼成新丹立刻给你送过来。”为了治好那只公鸡的破锣嗓子,姬景清忙活了大半个月,练出来的丹药却只让鸡褪了毛。
小暖笑了,“师兄不必练了,九清觉得那金嗓丹就挺好用的。”
有人欣赏他的丹药,姬景清开心不已,刨出来全部送给师妹后,才跟着商队启程,赶回昆仑山上的小道观继续钻研丹术。
小暖与大师兄和六师兄目送三师兄的马车远去时,忽见车窗里伸出来一只干瘦的手,冲他们挥了挥。
师傅跟她道别呢,小暖的眼睛忍不住湿润了。直到那只手缩回去后,小暖才收回目光,收敛情绪问道,“两位师兄接下来如何安排?”
三位师兄留到现在,是因为与李岸勒的案子有些牵连,等着大理寺问话。如今那案子已经尘埃落定,掌管上清宫的大师兄怕是也要即刻启程了。
刘道清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