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专注的模样,心中有感,“严晟,你为我梳头我为你束发,可好?”
自己给她梳了两月,她才反应过来该为自己束发。三爷抬凤眸望着镜中的小暖,“为我束发还是为大黄梳毛,只能选一个。”
面对如此艰难的抉择,生意人陈小暖另辟蹊径,“双日为你束发,单日为大黄梳毛?”
三爷不语,取了盒子里的牡丹金簪插在小暖的发髻里。
这支金簪是三爷近日专门让顶尖工匠给她打的,戴在头上微微一动,黄金制成的花瓣便若春风拂过,跟着微微抖动,真能亮瞎了人的双眼。
厚重的不是金子,而是他这份心意。小暖忍痛割爱,“给你束发。”
三爷笑了,他这一笑便是满镜春暖,小暖不由地看痴了。
“我在时,只能为我束发;我不在时,可以给大黄梳毛。”三爷知道在她心里自己比大黄重要,已经很是满足了。
“成交!”小暖连忙应下。可话出口,她又觉得自己亏了,明明是五五开的,怎么谈到最后,大黄就成了添头了?
去皇宫的路上,小暖都在琢磨该怎么治好三爷不喜欢撸狗的毛病。待见到太后时,她已经把计策想好,双目灼灼跃跃欲试了。
待抬头见到太后时,小暖吓了一跳。太后虽年事已高,但因保养得宜,又因双目炯炯有神,往日看着也就像五十出头的。怎这才半月不见,她就老成这副样子,似乎精气神都没了?
前几日称病时,也比现在要好上许多。
待太后有气无力地叫了起后,三爷上前请罪,“孙儿不孝,多日未进宫给皇祖母请安,您这些时日可还安好?”
太后的声音透着沙哑苍老,底气都不足了,“哀家心疼的旧疾犯了,歇些日子便好。你病着不能来,哀家怎能怪你呢。”
说罢,太后的目光落在小暖身上,显然是挑理了。小暖态度很是端正,“是孙媳不懂规矩,请皇祖母降罪。”
太后严厉道,“哀家听闻,晟儿病着这段时日,你不思在床前伺候却日日跑回娘家?”
她既然知道自己总回第四庄,当然也该知道三爷基本上都是跟着的。小暖知道争辩无异,低头认错,“是不成体统,小暖知错。”
还不待太后再责备,三爷回道,“小暖在床前照顾孙儿多日,近日孙儿身体见好要处理政务,小暖封地内的事务也待处置,孙儿才让她去第四庄的。”
见严晟这般维护小暖,太后心里不痛快,“你先去给你父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