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和小草不停地说着社稷台的惊心动魄,华安歌和小暖也不时补充几句。
三爷静静听着,不得不感叹岳母三人运道之神奇。今天那样的情境,岳母带头在社稷台下祷告上苍,父皇早晚会知晓,就算他不说什么,也是对岳母此举极为满意的。
秦氏小声问女婿,“我看太傅被带下来时,两脚都拖拉着,他老人现在怎么样了?”
这事按说是不能跟岳母讲的,不过三爷从小暖那里学来了跟岳母相处的方式,他也相信她与小草、安歌都能管住自己的嘴,便低声道,“严晟回来时太傅还未清醒,此时事关重大,岳母不可与旁人提起。”
秦氏连忙点头,然后下意识地去看小暖。
小暖知道娘亲在想什么,便接着道,“太傅的身体并无大碍吧?”
三爷微微摇头,太傅毕竟年事已高,经此一事后便是醒了,怕也元气大损。
秦氏的心揪了起来,立刻决定明日去天师庙为太傅烧香祈福。
小草的手指在腰间的流苏带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才鼓起勇气问道,“姐夫,圆通会被砍头吗?”
华安歌先看了看小草,又看向表哥,不知小草为何如此关心那谋逆的小和尚。
三爷点头,“他既然敢举旗造反,便已抱了不成功便成仁之心。”
那……他能成功吗?若是他成功了,姐夫会怎么样?
小草眼中起了水雾,看得小暖心都揪了起来,“小草,若是旁人问起圆通,你可要撑住,莫让人看出端倪。”
小草擦了擦眼泪道,“小草这几日尽量不出门,不让人看到。”
她的妹妹,已经伤心得无法掩盖了,小暖的心更疼了。
待晚上与三爷歇下时,她与三爷商量道,“咱们将西北那个圆通九成是假的事儿,告诉我娘和小草吧?”
得知圆通在西北谋反时,小暖就知道那个圆通是假的。圆通被她师祖带去外海,是小暖亲眼所见,师傅从外海回来时又亲口说了,师祖和圆通几年内不会回来。
师傅说这话才三个多月的功夫,圆通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回来,还与贺青等人一起举兵造反。只是远在西北的圆通被贺青等人藏在西北黑山军司内,三爷和小暖的人都无法窥其真容,所以还没有证据断定圆通是假的。
三爷低声道,“不论真假,小草也不能招圆通为婿了,让她尽早死心也好。”
小暖轻轻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与三爷的姻缘困难,谁知小草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