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夔州任上兢兢业业,王爷为何罢免了他的官职?”
夔州路安抚使郑钧锋因贪墨和督办粮草不力,被内阁革了差事,押送回京再行发落。下这道命令的,正是阁老柴严晟。郑春凤刚刚得了消息,五内惧焚。
三爷抬脚就走,郑春凤疯了一样地往上冲,“柴严晟,你这是公报私仇!为了陈小暖,你将我哥哥打入大理寺大牢,九死一生;你断了我家的财路,坏了我家的铺子,害死我姑母还不罢手,如今还要害我父亲!我跟你拼了!”
华贵妃见此,命青信等人将她拉住,待儿子走后,华淑坐在正殿门口看着撒泼的郑春凤,冷冷吩咐道,“掌嘴。”
郑春凤的眼都立了起来,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华贵妃冷声道,“后宫不得干政,你不只干政,还辱骂朝臣,以下犯上,该打。”
华玉上前,抬手就是两个巴掌,西厢的柳若施见了,暗中幸灾乐祸,面上却惊慌不已地给在华贵妃面前,为郑春凤求情。她也搞不懂,为何一向淡然超脱世外的华淑,忽发责难。
华玉啪啪地打着,只道郑春凤的嘴角见了血丝,华贵妃才喊了停,让人将郑春凤拖回东厢,令其闭门思过。
郑春凤的脸都被打麻了,她口齿不清的嚷嚷道,“我要见圣上,我要见圣上,我肚子里有了龙种,华淑你这是残害皇子!”
华淑淡淡地笑了,“青信,去传御医来给她诊脉,若无龙胎。再治她个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