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还有心思行房?淑太妃的眉毛忍不住跳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只挑关键的问,“先帝是先吐血才摔下龙床的?”
这就对了!
淑太妃压低声音,“姐姐有所不知,御医查验先帝服用的丹药,发现丹药被人动了手脚。”
华淑装着诧异,“何人如此大胆?”
淑太妃低声道,“丹药只经了德喜和玄孚之手,琴鸣山的守将今早送来消息,玄孚逃了。”
两人对视半晌,华淑才道,“妹妹当劝着圣上以此为戒。”
淑太妃轻轻拉住华淑的手掌,感慨道,“现在宫中还能如此为我和严景考虑的也只有姐姐了,姐姐与我一起留在宫中享福,可好?”
华淑面带苦涩,“太后怎能容我在此。”
李太后肯定愿意把华淑留在宫里折磨着,而非放她出去跟着儿子享福。不过透过这句话,淑太妃便明白了华淑的意思,“姐姐出宫也好,只是日后你我姐妹若想一起谈诗论画,就难了。”
华淑见她不拦着自己出宫,便安了心,“你我都在京城,想见也不难的。”
淑太妃回到挽春宫时,有些郁郁寡欢。
柴严景回来时,见母妃这样,小脸一绷,“谁惹母妃不高兴了,告诉朕,朕给您出气!”
淑太妃摇头,“现在谁还敢给我气受,只是想到还要在皇宫里待上后半辈子,我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儿子当了皇帝后,淑太妃先是欢喜,现在却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