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水、算吉时,要花不少银子挡掉这个灾。”所以,想追我娘,可以收买我。
李奚然含笑,“既然开门如此不吉,多走几步便是,无需破墙。”你这条路见得好走,李某还是走大路为好。
小暖含笑,“多走的这一程,不近呢。”有捷径不走,是傻子么?
李泗连忙道,“王妃,不远。从这儿绕过去,一盏茶的功夫准能到能到。”
小暖煞有介事地点头,“你说得对。”果然聪明人都喜欢笨侍卫,李泗比起玄散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泗转头冲着自家老爷笑,邀功意味很是明显。
这个蠢货,尽给自己丢人。李奚然假装他不存在,又与小暖道,“你们何时启程?”
“待三爷能走时,便启程。”小暖回道,“李伯伯此去南山坳,若遇着我那云开书院内不懂事的书童,还请多多担待。”
李奚然明白,小暖说的这“不懂事的书童”,便是王时卿之女珠绿,便笑道,“王妃放心,老夫自不会与一个小小的书童一般见识。”
“如此甚好,我娘就不用为此提心吊胆了。”小暖说完,便告辞转身,去寻娘亲一起数桃子。
她这是警告自己,不要用珠绿要挟、吓唬秦氏么?李奚然想了想,不免有些遗憾。秦氏那不禁吓又强撑着的模样,还真是蛮有趣的。
见晟王妃走了,李泗擦擦热出的一脑门汗,“老爷,我怎么觉得晟王妃方才的笑容很是不善呢?”
李奚然转身,淡淡地道,“以后老爷我跟人说话时,你插一次嘴,便掌嘴十下。”
“是。”李泗鼓着腮帮子,心里碎碎念。你说不过人家,就拿我出气,窝里横!
小暖和娘亲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主院时,见玄其正坐在树下,给大黄刷毛,大黄眼睛眯缝着,配合玄其地动作,或翻身或抬腿。
这副享受模样,与被三爷刷毛时大相径庭。
也不是说三爷故意难为大黄,只是他那精益求精的性子,不把大黄身上掉下的每一根毛梳下来便誓不罢休,时长能逼疯狗。
玄其给大黄梳完毛,与大黄商量道,“大黄,咱们去山里抓兔子啊?”
“嗷!”大黄一咕噜就站了起来,抖抖身子就往外走。
小暖笑眯眯地看着大黄跟玄其走了,感叹道,“还是玄其魅力大。”
秦氏就着清凉的井水洗手,“玄其脾气好,你看这两府的人,哪个跟他红过脸,阿黄喜欢脾气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