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柴玉媛巴不得这老叼妇快点死,好让她得解脱。皮氏也看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在磋磨柴玉媛的同时,心里也不安着。生怕哪天柴玉媛忽然暴起,用鞭子将她活活抽死。
虽然死了丈夫和儿子,但皮氏不想死也怕死,她想扒住秦氏和小草活命。
但现在的秦氏和小草,已是她高攀不起的存在。
小暖回想这些年的种种,丝毫不觉得她可怜,只觉得她自作自受,只觉得痛快!
“她就算了,母妃不如给舅舅家去封书信,让安歌进京读书备考吧?”小暖建议道,京中藏龙卧虎,华安歌既然打算走科举的路,早点来也能早点进入情况。
华淑点头,“也好。“
说来也是赶巧,十一月底时华安歌从坪溪来到京城,正遇上小草在第四庄内的空地上,与一个男子对峙。
一年多不见,小草又长高了一截,已渐渐褪去儿时的圆润,添了少女的窈窕。只看着她的背影,华安歌便忍不住感叹一声:时光如梭。
“小草。”华安歌下车,轻声唤道。
提着铁棍的小草回头,见到华安歌来了,目光里的杀气立刻化作满天星光,“安歌,你终于来了!”
华安歌郎月般的容颜舒展,凤眸里尽是暖意,“嗯,荆溪阻雪,耽搁了几日,劳你们挂心了。”
这就是三哥的表弟华安歌么?提着一杆银枪的柴严景,面目阴沉地打量华安歌,“小草,这位是?”
不待小草介绍,华安歌主动拱手行礼,“潮州坪溪华安歌,拜见景王。”
他能一眼看穿自己的身份,让柴严景得意又提起戒备,“免礼。本王多次听三哥提起你,得知你读书的本事了得。后日本王府中有场赏梅诗会,安歌可有空来?”
华安歌答得不卑不亢,“承蒙景王相邀,安歌不胜欢喜。待安歌拜见姨母和表哥后,若得准许,等登门献丑。”
小草笑吟吟地将棍子交给莲年,请华安歌入院,“太妃和我娘都在,今天天寒,晌午咱们吃锅子,我待会儿让厨房里多备上几样安歌喜欢的菜,算是给你接风了。”
华安歌微微颔首,“我带了家乡的吃食,可添几道菜。”
见他们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柴严景更不高兴了,“小草,你还没跟我比试呢!”
真是没眼力!小草接回自己的铁棍,“大黄——”
“汪!”大黄的呼应声遥遥传来。
“安歌到啦,迎客——”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