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从腰间抽出扇子来,自在的摇着扇子:“小娘子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子都能说得出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听了。”
他凑到李萱跟前:“说实话,我对那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可是好奇的紧呢。”
李萱再不理会他,只盯着半伏在地上的杀手,故意用极阴森的口气道:“我先和你讲一个很好玩的刑罚吧,那就是剥皮,这剥皮可是有讲究的,要把人好好的饿上几天,好使皮肉分离,剥的时候好剥些,然后,再挖一个大坑,把人埋进去,从头皮开始剥起,在头上开个口,用上好的水银往里边浇灌,一点点的灌进去,啧啧,这滋味可真是好啊,被灌的人受不住,就会使劲的想往外走,可水银灌进去了,这人的皮就和肉分开了,他越是使劲,越是分的好,最后,受刑的人用出浑身力气,从坑里逃出来,光溜溜的只带着肉往外跑,一整张皮就这么留了下来,这皮可真是好呢,用处多的是……”
李萱说的很详细,把施刑的点点滴滴都讲了出来,她说的很慢,这屋里又阴暗,再加上她的声音故意低哑阴森,直听的不光那个杀手心惊肉跳,差点没有怕的尿出来,就是白玉堂也是浑身不自在。
白玉堂悄悄看了李萱一眼,真是没有发现,这么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还有这样的心机。
李萱嘻嘻笑着,说完了,还直朝那个杀手看:“你这张皮我可不喜欢,太丑了些,我喜欢那些漂亮的人,剥下来的皮也漂亮,做个人皮衣裳穿在身上,当真是好的紧,不过呢,你嘴硬,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剥下来吧,到时候,寻个身材和你仿佛的人,穿上你那张皮,扮成你的样子,潜到你家中……”
有兴味的打量着杀手:“我说,你应该也有家人吧,有妻有子有父母,我呢,让人扮成你的样子,到你家里,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占尽了便宜之后,一刀结果了……”
李萱话没说完,杀手就崩溃了。
他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实在是吓的撑不住啊。
心里哭丧着,驸马爷啊,您这杀的是什么人啊,这样的女魔头你也敢招惹,真是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小的还要命啊,小的家里娘子可是貌美如花的,儿子又听话孝顺,父母慈爱,小的不怕死,可也不能连累家人啊。
想想李萱说的那个酷刑,再看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杀手差点尿了裤子。
那什么剥皮的刑罚,他连听都没听过呢,他倒是能撑得住,想着不招认,最多就是受些罪,可关键的关键,李萱说剥了他的皮,扮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