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点头,说道:“对,就是五行宗的的那个弟子,之前我见过他和羿天罚在街头打过一场,虽然当时没有击败羿天罚,可是他当时已经将五行宗的两部秘法虚相修炼到了四阶,实力相当稳固,若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再有突破的话,不知道会达到何种境地。”
李寒孤和南笙都是沉默了一下,他们也是知道五行宗的马伯砀,在赛前各处流传的风声里,各派弟子都是承认马伯砀的实力,认为这次八派论剑最终就是马伯砀和羿天罚的决斗。
可是现在宁越异军突起,将八派论剑大会彻底搅乱。
南笙和李寒孤对视了一眼,忽的轻笑出声,看着宁越笑道:“燕七师弟,这一次却是你想得多了,你刚刚还说马伯砀的实力稳固,这是他的长处,可是也是他的短处啊,你和羿天罚俱是在生死拼杀里得了突破,他在擂台赛上却没有遇到足够强大的敌手,何来突破的机会。”
南笙很多时候,都给人一众精明聪慧的感觉,很容易将话题说道重点上面,宁越听着,眼神里就是一阵恍然。
李寒孤的脸上也是带着劝解的笑意,说道:“你这担心确实多了,今日马伯砀的比赛我们也看了,他的实力确实有四阶虚相打底,可是却没见着在比赛里有任何提高,你还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南笙又是俏皮笑着,说道:“所以燕七师弟,明日里只要你小心应对对手,到时候就等着回去宗门,被宗主夸奖为门派栋梁吧。”
宁越想得通了,神色变得轻松了许多,与李寒孤和南笙两人笑笑,便不再提及明日的比赛,只是再闲谈了一些琐事,就回去休息。
李寒孤和南笙都是起身告别,回去之后,彻夜未眠,都在想着要如何跟宁越打好关系。
第二天,大演武场依旧人声鼎沸,八派论剑继续进行。
宁越到场之后,第一场比赛就遇到了马伯砀,这也是八派弟子今天最希望看到的一场比赛,昨日里宁越不可思议的战胜了羿天罚,他们都想知道宁越和马伯砀谁会更强。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马伯砀没等上场,就在擂台外高声宣布认输,令看台上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可是看着五行宗看台静寂无声,说明马伯砀也是得到了宗主徐问机的肯首。
宁越也是没有想到马伯砀会认输,可是毕竟自己不战而胜,也是值得庆贺。
第二天的第一轮比赛很快过去,八派弟子知道宁越已经无人敢与之一战,所以在随后的比赛之中,几个对上宁越的八派弟子,都是和马伯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