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真尼玛的土。多老套的手段了,还问我怎么知道。”
女人心里更加鄙视方秋,不过她绝不会表现出来,依旧满脸笑容:“听说的。”
方秋才不管这女人是听说的还是怎么知道的,直接把她的右手握在了手上,认真地观察起来。
远处,毛惠淑皱起了眉头,毛辉辉则是满脸得意之色:“姐,看吧,我就说这个色*狼老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轻易就上钩了。”
毛惠淑皱了皱眉头:“过会儿再看看吧,或许小珍会有其他发现也说不定。”
毛辉辉不说话,哼哼了两声。
他不否认方秋是个不错的老师,可是他对方秋觊觎自己姐姐耿耿于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姐姐那么看重方秋。
不就是个有钱的老师吗,喜欢姐姐的公子哥儿多的是,干嘛非得看上这么一个没正经的家伙?
另外一边,方秋终于看完手相,把小珍的手放了下来。
小珍笑道:“这位先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方秋一脸正色:“你是个吉他手,学吉他最起码十年。”
小珍微微一怔,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微微笑道:“想不到这位先生的观察力这么敏锐,竟然能从我手指上的茧判断出来我的职业。不知道你这位算命先生还能算到什么?”
方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父亲去了哪里,不过我知道你从小一直和你母亲一起生活。”
小珍的脸色完全变了,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认识我?或者你调查过我?”
方秋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很无辜:“拜托,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会来找我,然后我提前去调查你?”
小珍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她继续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主要看气质。”方秋缓缓说道,“你举手投足之间全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魅力,身上丝毫见不到男性对你的影响。不过你却是选择了吉他手这种偏向男性化的职业,你应该是想要寻找心理上的一种弥补。所以我猜测你和你母亲生活在一起,父亲不知道在何处。”
小珍沉默了许久,随后收起脸上那种格式化的笑容,十分正经地朝着方秋问道:“你还能‘算’到什么?”
小珍把“算”字说得很重,足见她此时的内心非常复杂。
一方面她很想别人能够了解自己内心的苦楚,另外一方面她又不想将自己的内心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