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走了,毛惠淑立刻给她的好朋友小珍打电话,让小珍回来。
小珍回来了,眼睛还是红肿着的。
方秋的那番话将她心底的伤疤完全揭开,并重新开了口撒了把盐,这叫她怎么能不痛?
毛惠淑奇怪地看着小珍,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小珍瞥了一眼毛辉辉,毛辉辉很懂得察言观色,立刻站了起来:“我自己打的回去。”
说罢,毛辉辉一溜烟跑了。
看到四周没有其他人了,小珍这才说道:“那个男人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最可怕的男人?”毛惠淑愕然,“他到底怎么欺负你了?”
小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抹眼泪,听得毛惠淑目瞪口呆。
见毛惠淑还在发愣,小珍连忙说道:“男人我见得多了,那个男人绝不是普通人。惠淑,如果你想过平静的日子,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毛惠淑笑道,“你听说过秦河市关于某个人的传说吗?”
“你是说,秦河方秦?”小珍一怔,随即脸色变得非常精彩,“你刚才和我说,那个家伙也姓方!”
毛惠淑点了点头:“是的,那个家伙就是方秦的儿子。”
“你怎么不早说!”小珍有些生气,“你让我去试探这么一个狠人,他什么时候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都不知道!”
毛惠淑笑道:“放心吧,他虽然很精明,可是他从来不算计他的朋友。”
想了想,自己这句话有些绝对了,毛惠淑便接着说道:“当然,我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小珍笑了笑,若有深意地看着毛惠淑:“惠淑,这样的男人确实很迷人,可是他并不适合你。他就像是一杯很好喝的毒酒,喝着美妙,可是喝下去会死人的。”
毛惠淑淡淡笑了笑:“我刚才只是和我弟打赌而已,他说他的老师是个人面兽心的大色*魔,我说不是,所以找你来帮忙,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输了,呵呵。”小珍嘻嘻笑道,“那个男人看见我的时候咽了一大口口水,眼睛就没从我的胸部离开过。”
毛惠淑:“…………”
“原来是你这女人在和我玩手段。”开着车子的方秋从窃听器里听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哼哼了两声,一脸不屑。
以这两女人实在是太嫩了,就那么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