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焦燥不安富有攻击性的药剂,但是我们依然无法破解狂犬病毒,并把它的自我繁殖能力融入到新型药剂中,但是我们坚信,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我们更坚定的认为,我们一定会找到通向胜利的方法,并把这场伟大战争的胜利献给我们最尊敬的天皇陛下!”
可能是知道在鼠群的侵拢下,他们所有的研究资料都毁于一旦,这些研究员们用宝贵的墨水和纸张,把他们的研究成果一点点又重新写了上去。到了最后,墨水的颜色越来越淡,显然为了节约墨水,他们开始在墨水瓶中掺入清水。
在这些手写的资料中,1875部队研究员们,整整记录了他们三十二次试验的结果,其中有十三次,他们动用了牢房中的活体验室目标。每一次试验失败后,他们都会附上详细的过程,并针对性做出总结,就连那些人体试验目标的血液都留出足够的标本。
郑凡皱着眉头在迅速翻看着,直到他看完手中的最后一页纸,他也没有找到地图之类的资料,但是看完最后一页上那些研究员留下的话,郑凡迅速转身走出了牢房。看着牢房外那片足足有一百平方米大小的墙壁,郑凡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许是在那个时候,为地下研究中心提供电力的水力发电站仍然在工作,这些1875部队幸存的研究员们,硬是用刺刀为笔,以岩石墙壁为纸,将他们的研究成果和心得体会,一点点的刻在了上面。
看着那一幅幅分析病毒的结构图,看着那一行行详细的注解,郑凡慢慢的吸着气,最终他挺直了自己的身体,对着眼前这一面墙壁,还有静静躺在墙壁下的那十几具森森白骨,敬上了一个最认真的军礼。
虽然他们是侵略者,双手更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嗜血恶魔;虽然他们令人发指惨无人道的暴行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正义的审判;虽然郑凡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很可能在被送进71生化部队总部后,也被当成活体试验的标本,死得惨不可言。但是看着眼前这面凝聚了十几名日本研究员生命中最后智慧结晶与心血的墙壁,郑凡可以读出他们对自己国家那无可动摇的忠贞,他更可以读出这些职业军人那无悔的热情。
直到这个时候,郑凡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研究员拼命向外面发送求救信号,他们这些同样有“武士道”精神的研究员并不惧怕死亡,他们渴望获得大本营的支援,最大的心愿并不是要活着走出去继续享受他们的生活,而是想要把自己的研究结晶带出去,并把它们应用到战场上,为他们最热爱的祖国挽回战争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