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地挑肉去了。
梦心之在一旁看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聂广义和宗意的相处融洽,怎么看怎么奇怪。
又说不上来,具体奇怪在哪里。
聂广义也发现了梦心之的视线。
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很想躲开。
但人姑娘都没躲,他如果率先败下阵来,那也太没有大老爷们儿的气势了。
聂广义抬了抬下巴:“有事你说话。”
“啊?”梦心之笑着回应,“没事啊。”
笑笑笑,为什么又笑。
现在的女孩子,除了笑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聂广义这么想,也就这么怼了回去:“没事你笑什么?”
“有哪条规定说,在自家天台上不能笑吗?”
“你笑可以啊!”聂广义很生气,“但你为什么要笑这么好看呢?”
“……”
“……”
梦心之不确定聂广义是不是在夸她。
字面上的意思,肯定是夸奖。
可聂广义那恶狠狠的语气和表情,又和夸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场面有点尴尬,梦心之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缓和。
聂广义就更不用说了,他现在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不会好好说话的嘴巴,留着要干啥?
随着时间的推移,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烈。
梦心之不太习惯这样的冷场,她换了一个话题:“聂先生是不是对烤全羊的完成仪式感兴趣?”
“啊?”聂广义立马收起了尴尬:“对对对对对。”
“聂叔叔,你这说的不对,你应该用唱的,12356,对对对对对。”宗意给聂广义端来一个盘子,装好了她认为全羊第二好吃的一盘肉。
宗意这种小朋友的【说唱】,显然不太适合人高马大的聂广义。
哪知,聂广义直接来了一个完整版的【意式说唱】:“对对对对对,姑娘你请讲。”
梦心之继续意外,这人唱歌竟然这么好听。
还有更关键的,宗意在电话里面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说,已经和聂广义混到这么熟了。
梦心之没有把意外写到脸上,她直接进入正题:
“吃烤全羊的仪式,首先是要看场合。”
“比如,像我们家今天这样,就聂先生一个贵客。”
“那第一步就是请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