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清水秀之地,小桥流水人家,孤零零的立着一座小宅院,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打理着院中的落叶杂草。
不多时,第二剑君骤然出现在院门之外,看到女子安然之后,顿时露出一丝笑容。
“楉言,你久病初愈,去歇息着便是,待我将这里的事情做完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这里挺好的,无人叨扰,也无纷忧,你辛苦这么多年,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楉言眉宇微蹙,温言相劝:“相比恩怨,我倒是希望你平平安安,远离这些是非”
“我”第二剑君张口欲说,楉言却轻轻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我只是不愿在与你咫尺天涯这么久了”
“放心吧,数月之前,秦兄弟曾与我言过,让我暂缓逼迫,过了小半年,若是再有巨利当头,那天麟贼子,说不得就会忍不住出来了,毕竟,他乃脉主,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第二剑君说的信心满满,楉言眉宇之间的忧色却更浓了三分。
“此法的确有很大机会,这魔道三派之间的矛盾,已经摆在明面上,浮屠魔教丢失了一门秘典,若是有机会得到一门新的,又能削弱黄泉魔宗,他们定然不会放弃。
三脉之中,魔佛脉主被那些大和尚牵制,不敢外出,狰狞一脉近乎被废,而你佯装放弃恩怨,他们知你性情,定然不会以为你能忍着不动,所以,最后唯一能外出争锋之人,必然是越雉脉主天麟。
只是,我知你性情,太过刚硬,想做的事情,我也拦不住你,你要再三小心了,秦兄弟虽说颇有些机智,可布局之事,若是太过顺利,你切记,立刻脱身,切勿犹豫,这话你也要给秦兄弟带到。”
“嗯?”
“我沉眠多年,跟不上现在的时局了,可我却明白一点,这些大派,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此番南蛮乱了这么久,魔道内斗,其他各派却都很克制,浮屠魔教的教主,虽说远不如当初葬海道君,可那些大和尚纠缠不休,他却只是隔空出手,而黄泉魔宗宝册遗失,宗主更是从未出现过”
“楉言,你聪慧远超与我,你想到什么了?莫不是有诈?”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正常。”楉言摇了摇头,秀眉微蹙,一副深思的模样:“南蛮魔道内斗,其他势力落井下石,却也只是在暗处,说起来这已经是极为克制了,这是在防备呢。他们在防备什么?除了北面的大嬴神朝,我想不到别的地方了。”
“大嬴神朝的那位大帝,志向高远,胸有囊尽天下之志,自神朝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