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上面铺着柔软的白色缎子,大床的边缘悬挂着一些由金色的铃铛穿成的丝带,远远看去像是一个金色的囚笼。
而事实上,这就是一个金色的囚笼,每当秦开奕想要离开床上的时候,那些床边的铃铛就会变成无法破除的屏障,阻碍秦开奕的动作。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故的秦开奕蜷缩在床头,他手上的锁链又被套上了他的手腕,配上一套松垮垮的白色长衫,显得整个人都单薄无比。
沈飞笑在使用暴力强迫了他一次之后就离开了,等到秦开奕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只是空荡荡的床铺和显得异常寂寥的大殿。
没错,就是大殿。秦开奕开始看清楚周围景色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放置这张床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雕刻华美的大殿。
大殿的地板上铺的是洁白的玉石,梁柱和门窗上都有着精美的雕刻,这些雕刻有些是飞禽走兽,有些是山石灵木,但无一例外都在透出一种浸骨的冷意,让被困囚在这个大殿之中的秦开奕只能蜷缩在床上发着抖。
这具身体似乎已经被改造过了,原本对于秦开奕来说极易消失的那些痕迹简直就像是烙印一样几天都没有消散的迹象,而更可怕的是,这具身体不吃东西也会有任何的饥饿感。
没有饥饿感这种事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是节约粮食的好事,可是对于一个人被囚禁起来的秦开奕来说不需要吃饭,也就意味着他始终只能一个人。
一天也好,两天也罢,可是时间一长秦开奕就有点受不了了,他开始变得异常的焦躁,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些绝望的希望能看到沈飞笑来。
沈飞笑并不知道世界上有种病症叫做斯德哥尔摩症状,但是他却知道,想要师兄不那么抗拒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师兄一个人待着。
寂寞是很可怕的,可怕的足以彻底摧毁一个人。
于是一个月之后,秦开奕在看到沈飞笑第一眼时,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欣喜,他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床边,声音又急又利:“沈飞笑沈飞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师兄。”沈飞笑看上去和一个月前没什么两样,依旧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衣,他看着秦开奕无比着急的样子,脸上露出笑意:“发生什么事了?”
“沈飞笑”秦开奕简直就想哭,他想要伸出手抓住沈飞笑的衣角,却被那些金色的铃铛阻拦住了。
“师兄。”那铃铛在沈飞笑面前倒像是不存在一样,他看到了秦开奕急切的摸样,倒是觉的很好笑似的,直接伸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