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伟大的卡萨丁大人。
“托尼你之前好像说过有人想抢空间宝石吧，那么灭霸就是我们虚空神教的潜在敌人了？”
蕾西也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算是潜在敌人，但目前还不是敌人。”
“灭霸敢对九界动手，但对卡萨丁大人动手，估计他得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
托尼很想说的确是敌人，将整个虚空神教的同胞拉进来的话。
灭霸要是敢动手，肯定让他有来无回，不过托尼也不想说这种很容易戳破的谎言，所以也是如实交代了。
比起说谎拉整个虚空神教下水，不如坦诚交流，也能够让雷诺利他们出手帮忙。
奥丁和古一很快就要死了，灭霸对蓝星动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哈维的话，托尼暂时还想不到，灭霸到底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对哈维出手。
就算动手了，灭霸真的大胆到动手了，灭霸想要成功从哈维的手中夺取力量宝石的成功率，在托尼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为哈维太过神秘，知晓太多的事情，就连灭霸的情报和计划都了若指掌。
可能灭霸都不知道自己的一切，早就被哈维看穿了，自己却还在以为没有暴露，在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而且就算灭霸的情报也非常之广，知道以太之力就是现实宝石。
灭霸肯定也不会知道，现实宝石如今已经不在奥丁之手，而是已经落入哈维的手中。
毕竟按照正常的情况，现实宝石这种宝物，奥丁是不可能轻易交予他人之手的。
所以灭霸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现实宝石已经流落了出去。
肯定会认为现实宝石还在奥丁之手，打算熬死奥丁和古一直接以雷霆之势出手夺取。
“只能算潜在敌人么，我本来还想去会一会黑曜五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等卡萨丁大人的指示好了。”
凯尔听到不一定会直接成为敌人，也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