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碧海想了想说:“这个不用考虑,俗话说的好,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手。既然是竞争了,就不要讲仁义道德,以打击对手为根本,如果换做是我主管湖西省的全运会承办,我立即指示相关部门,在报纸上和新闻媒体上,大肆宣传湖东省发生的命案,借此证明,湖东省的治安状况极差,是不适宜举办全运会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反击手段,我一定不会错过的!”
唐诚点头说:“对啊,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政治嘛,毕竟以打击对手为根本,何况,这个范成权还是一个霸道主义者,我们湖东遇到这个情况,他是求之不得呢,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施碧海点头说:“这么说来,湖西省一定又在新闻媒体上,诋毁我们湖东省发生的这个案子了,以点带面,大肆宣传,好像我们湖东是人间地狱一般!”
唐诚却摇摇头,说:“碧海,你我都想错了,湖西省,范成权,却并没有一点这样的动作,好像我们湖东省根本就没有发生案子一样!”
施碧海也表示惊诧。
唐诚眉峰一皱说:“这才是我们要深思的地方,你再替我想一想,如果你换做是范成权,并没有在这个案子上做文章,你会有几种原因啊?”
施碧海思考了下说:“如果我是范成权,并没有在这个案子上做文章,那只能是证明两件事,第一件事,范成权还并不知情,或者是说,他此时并没有在湖西省,甚至是他人此时并没有在华夏国内;第二件事,那就是,他既然不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证明,他手里必然还有一种比这个案子能够更有把握击败我们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