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沛流离、厮杀掠夺的‘阴’暗生活。他来到了一个明朗、美丽、充满阳光的‘女’子身边。他的授业师傅曾说过,历代最终能够胜任出的计都和罗睺,从来就不是天赋最好、最聪明的那些。而是最能隐忍、最执着的那一个。
只要晶晶还在,他就一定能够等到。
叶明净换了个话题:“我需要一个皇后,一个听话、不会惹事、没有外戚麻烦的皇后。”
计都想了想:“找木曜来问问吧。他比较擅长人事。”
叶明净闻言颇为赞赏的瞥他一眼。知道自己的缺失,知人善用。难怪他凭着一根筋的脑袋也能坐稳这个位置。
木曜就是冯立。他听了事情原委后,想了想:“陛下可还记得王安筑?”
王安筑?叶明净想了起来:“你是说他?”回忆了一会儿,“他的‘性’子倒也合适。身世可以安排。只是这相貌……毕竟当年宫中好多人都是见过他的。”
“相貌不是问题。”冯立道,“王安筑那时不过十七,由于幼年服食使肌肤细腻的‘药’物之缘故,身子骨骼并未完全展开。停服‘药’物几年后,身形就会有变化。再在容貌上修饰一番,足可‘门’g魂过去了。皇后本也不必时常出现在人前。”
叶明净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先见一见再说吧。”
凌虚观屹立在东苑的山坡上。除了每月三旬头一日的进香日,这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安然。
叶明净先是见了殷戒,询问他:“殷国师可还记得当年与朕所言的男子避孕‘药’物一事?”
殷戒捋须而笑:“贫道一直铭记在心。近闻选秀男子已然在京中待选。贫道就琢磨着,陛下也该来找贫道了。”
叶明净笑笑:“既然国师早有预料,就将‘药’物拿出来吧。”
殷戒取出一包‘药’和一纸配方,道:“陛下,男子与‘女’子不同,这‘药’物并非立竿见影。男子需连续服食三余月,方可在房事中无法令‘女’子受孕。若是断了服用,大约十五之后便失效。如若连续服食半年,则避孕效用可增至月余。若是连续服用五六年,则会使男子长期不孕。想要恢复,需用‘药’物调养几年方可。”
叶明净皱起了眉:“这么麻烦?”
殷戒道:“男子者,使‘女’子受孕靠的是体内之‘精’。此‘药’物便是使‘精’/水受损。无法在‘女’子腹中孕育胎儿。这是最不伤身的一种‘药’物。还有一种见效较快的。却是破坏的太彻底,易让男子终身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