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柔弱,过了两年后也病逝了。若不是由祖父和祖母照顾,只怕懿安太后在那如狼似虎的叔伯堂兄手里,能不能健康活到成年都说不准。
姚家的祖父和祖母现今已不在人世。受到余荫恩泽的反而是当初虐待叶明净生母的那些豺狼之辈。
在这个时代,宗族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些姚家人当年再怎么对不起懿安太后,叶明净都必须好好的荣养他们。否则世人就会说她刻薄寡恩。在外人看来,懿安太后平安长大,还在宫中步步高升。姚家的人当年就尽到了养育之责。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些在成长途中的点点滴滴,心酸到今天单单是看着宗卷的叶明净都潸然泪下。更何况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叶明净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的生母对着孤单寂寞的宫廷岁月如此平静。实在是幼年已经经历过太坏的过往。
她将宗卷翻了又翻,找出一个三服的堂兄。姚景琮。照这份案卷上说,姚家的近亲中,也就这位的人品比较好。此人幼年丧父,由寡母带着,在族中长辈的冷眼中长大。姚家分封田庄的时候,此人没有赶着争讨,而是安安静静的守着家中的几亩薄田,于妻儿老母平静度日。
“应该就是他了。”叶明净干净利落的圈定了未来的姚家外戚人选。
计都回来以后,叶明净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外戚之家,地位微妙。朕不能容忍后方受制。况且,世人若是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姚家的事,一次‘性’解决干净吧。”
计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提出建议:“这件事得由属下亲自去办理才好。不可让别人日后有谴责陛下的借口。”
叶明净想了想:“也好。你赶到江南,办了事再回头。一来一去,最快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你……等差不多的时候再出发。”
计都沉默。他知道叶明净未尽的话意。他去江南,避开陆诏在宫中的时间。
“陛下。”他调整心情,再三嘱咐:“属下和卫七皆不在,切不可让冯立离开陛下身边半步。”
叶明净轻笑:“宫中又不是没有‘侍’卫,你紧张什么?”
计都依然不放心。他从十五岁跟随叶明净开始,还是第一次要离开她这么长时间。
“陛下,宫中的防护自是安全。只是……属下怕陛下身边之人会伤了陛下。”他吞吞吐吐说出心里的担忧。
叶明净恍然大悟:“你是说陆诏?不用担心,他是聪明人。况且,他入宫后,卫七也要跟着一块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