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无意中得罪了靖海侯府的二爷,他给我们定了罪……这才跑到这里来看看,想魂口饭吃。”
叶明净听懂了他的暗示。冷笑:“二爷是个什么东西?世子爷还在呢,何时轮到他说话”萧炫这十几年都在京城,靖海侯府的人怠慢他也属正常。但绝没有人敢忘了他。
穿着华丽的大汉们‘露’出不屑的表情:“那个世子,就会窝在京城中拍‘女’人的马屁。他还能握住靖海侯府吗?”言词中充满怀疑。
看来萧家很‘乱’。叶明净‘露’出更加不屑的表情:“诸位可知什么是卧薪尝胆?什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当皇帝照样打败你们”
大汉们顿时火了,“砰”的一声拍碎了桌子。计都不声不响的将手放在另一张桌子表面,按下去。一个手掌模样木块在众人的膛目结舌中落下。木桌上留出一个光滑的手掌‘洞’。
和那光滑的窟窿以及手掌木块相比,一地的木屑就像是平民遇见了贵族。徒惹人耻笑。大汉们尴尬的偃旗息鼓。
叶明净淡淡一笑,继续道:“世子爷才是正统。有陛下在背后撑腰,靖海侯府只会是世子爷的。”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各人都是若有所思。之后杨秋槐出声:“说实话,大家伙被‘逼’到如此境地,原也没想着再回去。夫人您给的承诺太空泛了。我们怎么知道您能代表萧世子?”
“就是”一个大汉似是被说到了心里,叫嚣着:“派个‘女’人来顶个屁事”
叶明净微微一笑:“世子爷自然是派了谋士来的。我是服‘侍’先生的丫头。只是我们的先生昨日被人抓去了,目前生死难料,还请诸位能行个方便,先救出我家先生。”她一个‘女’人,不宜太出风头。否则,难保有心人会联想到什么。正好这时抬出陆诏,一举两得。只不知陆诏本人对着那些匪徒是怎么说的?
“昨日?”一个穿着翠绿绸袍的黑脸大汉突然怪叫一声,“你们是从那艘船上逃出来的我说呢?怎么会就一个人?怪不得。你个护卫护着小娘子先走了。反是扔下了你家先生。”他上下打量了叶明净一番,啧啧称颂:“好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换了我也要甩掉那无用的书生。美人本就该配好汉。对了,干嘛把脸‘弄’这么脏。快去洗洗。”
计都‘抽’了‘抽’嘴角。默不出声,算是认下了罪名。
叶明净黑了脸,僵硬着问:“我家先生现今如何了?”
“我呸”黑脸大汉闻言抖了抖自己的衣角,满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