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忍了忍,道:“总之也没必要大叫大嚷。我们可是嫡子。”他又瞧瞧‘门’外,压低了声音:“要是被阿茗知道了,总是不好吧。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叶融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没什么愁思了。只等明天问清自己生父是谁,一切就大圆满。放下心后,几天来第一次香香甜甜的睡了个美觉。
叶初阳则是翻来覆去许久,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夜深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兄弟俩晨练的时候便不停的给叶明净使眼‘色’。叶明净笑问:“早早、暖暖,有什么事吗?”
叶初阳立刻道:“母亲,今天我们下学了,还去您那儿说说话,行吗?”
“当然可以。”叶明净一口答应。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摆设、同样的母子三人。叶融阳这次直奔主题,上来就问:“母亲,我的生父是谁?”
叶初阳发挥了谦让‘精’神,先紧弟弟。没‘插’话,牢牢盯住叶明净。
叶明净眨眨眼睛:“暖暖的父亲啊。就是你们的武学师父计都啰。”
“啊——?”叶融阳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怎么会……”
“咳咳。”叶明净清清嗓子,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早早,暖暖,你们知道广平六年母亲去北狩,为的是什么吗?”
叶初阳立刻回答:“知道,是为了和鞑靼王米利达议和会谈。”杜悯一直都断断续续的给他们讲述‘女’帝陛下当政以来的业绩,北狩这一段恰好讲解过。
叶明净笑了:“定是惜之说的,再没有别人。暖暖还不知道吧,早早说给他听听?”
叶初阳立刻绘声绘‘色’的解说开来:“母亲带着文武大臣,兵马将军,一路北上……”他讲的还‘挺’具体,连米利达和瓦剌人勾结,‘玉’趁和谈时突袭大夏边疆。叶明净用谜题和烈酒放到米利达,趁着打猎时脱身,顾朗声东击西,自己‘迷’‘惑’敌人,由孙承和领着主力部队大败瓦剌鞑靼联军,都详尽道来。叶融阳听的入了‘迷’,连连惊叹。
“后来呢?”他追问。
叶初阳看看叶明净。他刚刚讲到顾朗带着一队兵马保护叶明净回关内。叶明净是怎么回来的,他不知道。
叶明净微微一笑,接着讲:“这事是机密,不能上史书的。所以你们的先生都不知道。当时米利达的追兵人数是顾朗小队的十倍。对着干必输无疑,想要平安走脱,就只有化整为零……”她将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