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伴的意见:“咱们去阿均家瞧瞧吧?”
叶融阳翘了翘嘴,嗡声嗡气的道:“人家家里正忙‘乱’着呢。”
顾茗也道:“过一段日子再去也是一样的。”
今天领队的是计都。叶初阳偷瞥了他一眼,道:“我从没见过人家办丧事,听说‘挺’热闹的。”
计都嘴角顿时一‘抽’,无语的和他对视。叶融阳瞧了瞧自家亲爹,心中闪过一丝愧疚。是了,大哥到现在还没见过生父一眼。心里一定不好受。置气归置气,没道理让大哥受委屈。就扯了扯计都的衣角:“我也没见过办丧事的。”
计都再度‘抽’嘴角。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这俩孩子要‘弄’这么复杂?开口道:“作为朋友,相互拜访本就是正当往来。殿下见陆均,是为着同窗情谊。至于丧事,只是碰巧碰上了而已。难道说,朋友家办丧事,就该远远避开,过‘门’不入?那还成什么朋友。”
叶初阳眼睛瞬间一亮。对啊是他想左了。按计划,本就是要来陆府拜访的。没道理碰着人家办丧了,反而避开。那成什么人了?还是同窗吗?思维一理顺,立时就有了底气。只是这么一来,就得以暖暖为主导了。他拉过弟弟:“暖暖,怎么样?一起去瞧瞧?”
叶融阳当然说好。马车便向着东阳侯府驶去。
东阳侯府里,陆诏一家正在接待客人。趁着休沐日,杜悯带着妻子过来探望杜婉。他本人先和陆诏去书房寒暄,杜夫人则来到内院,看望杜婉。
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杜婉面‘色’灰黄,手臂细的和竹竿差不多。无力的歪在‘床’上。挽着家常髻子,盖一‘床’粉‘色’绣彩蝶的锦被。形容憔悴。
杜夫人心酸的落下泪,“妹妹,怎么几天不见,就又瘦了”
杜婉‘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嫂子,大哥呢,怎么不来看我?”
杜夫人坐到她‘床’头,握了她的手,冰凉如水,眉头微蹙:“你大哥自然也来了。和妹夫在前面说话。一会儿就来看你。怎么身子这么弱,补气血的‘药’吃了吗?”
杜婉轻轻呼了口气:“劳烦嫂嫂‘操’心了。‘药’是每天吃的,实在是我这身子不中用。”
杜夫人叹了口气。瞧瞧周围,发现屋里的人已经很机灵的都出去了,只有她们姑嫂。便道:“大夫说了。你这病是思虑过重。得放宽了心才能养好。太夫人临终吩咐的事我都听说了。不怕的。横竖是个姨娘,孩子一生下来就抱到你身边养。和亲生的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