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目光更加的不满,要不是小师弟,他们现在应该是美美的在那酒楼房间里休息,又怎么会被关在这破牢房里。
“林公子,这边请!”
就在这些道士发着牢骚的时候,牢门外传来声音,而后这些道士便是见到先前抓捕他们的那位捕头一脸谄媚的领着一位披着白衣大氅的贵公子走了过来。
“林公子,这就是那群冒充道士的青皮盗贼。”
“我们不是盗贼,我们真的是慈济观的道士。”
有道士听到这话立刻反驳,杨捕头瞪了对方一眼,而那位贵公子却是咳嗽了一声,道:“杨捕头,能否让我和这几位私下谈谈。”
“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
杨捕头一副为难表情,贵公子便是从袖子里掏出一物,很是巧妙的塞入进了杨捕头的袖子里,虽然动作很隐秘,但站在慈济观道士们的角度刚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位贵公子给这捕头塞了一张支票。
“罢了,林公子也不是外人,这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但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杨捕头收了钱离去,贵公子转身看向慈济观的诸位道士,先是行了一礼,而后道:“清风观俗家弟子林夜,见过慈济观的诸位道友。”
“你是清风观的?”
慈济观大师兄有些惊讶,随后也是回了一个稽首道:“贫道慈济观云生。”
“云生道兄,你们的遭遇酒楼的掌柜已是告知了在下,这其中肯定有诈,以慈济观的名声,以诸位道友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走出行窃之事。”
林夜的话让得慈济观这些道士们听的很是舒服,云生大师兄更是感慨道:“多谢林道友理解,只恨这衙门捕快却是不明事理。”
“公衙历来如此,在下也是了解了下详细情况,城中有富户丢失了价值连城的琉璃宝珠,想来那行窃之人知道衙门会全力以赴追查盗窃之人,为了寻找替罪羊,才故意设下圈套,利用人的贪婪……猎奇之心,这样一来就可以嫁祸给道友们,而真正行窃之人便可以逍遥法外。”
听着林夜的话,年轻道士有些惭愧,可不就是因为自己贪婪才连累了师兄们。
“不过诸位道友放心,在下在城内还是颇有些份量的,与衙门关系还算不错,定会为各位道友奔走,让得各位道友洗刷冤屈。”
“这……”
云生道士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是上门来挑战的,人家清风观又是给安排住的,现在出了事情又要救他们,这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