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包围敌军的机会,说没压力,那是不可能的,比较他们只有五百号人,他们不怕死不怕牺牲,只怕没有完成任务。漫长的等候最让人焦虑不安,当刘仁轨看见城门缓缓打开的时候,这种等待终于结束,他一直举着的手猛的向前一指,然后拉紧手中的缰绳,双腿往胯下的骏马一夹,披着重甲的战马缓缓跑动起来,在城中用突厥话喊着敌袭的时候,他的战马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风驰电闪,他看见推开城门的幽灵跪在沉重的城门门边,一动不动的死死扶着城门,他为了完成任务永远留在突厥这片草原上,刘仁轨手中的马槊缓缓举起以胸口位置持平,这是骑兵的突击姿势,紧跟他身后的五百重骑也做出了同样的攻击姿势,看着前面已经组成的厚厚的盾牌人墙,重骑们的双眸中带着冷漠。“砰~砰~砰~”一声声钢与铁的冲撞声打响了占襄城战役,五百重骑就像黑色的浪潮拍打在脆弱的堤坝上,突厥的盾墙不堪一击的被冲破击穿,长长的马槊捅穿一个又一个突厥士兵的身体,锋利的黑刀划过他们的脆弱的盔甲将他们一刀两断,越来越多支援的突厥士兵向五百重骑包围过来,被扑下战马的骑手扔掉手中的马槊,拔出黑刀以步战攻击围上了敌人,敌人的长枪弯刀和弓箭在他们的黑甲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随着敌人越来越多,刘仁轨的重骑的体力快要不支的时候,北面,东西两面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其中黑马奔跑在前面,他的面罩上绘刻的是全军独有二郎神。
“小的们,司令和轻骑的兄弟们来了,跟我宰了这些突厥崽子,杀。”
看到支援的友军终于赶到,体力快耗尽的重骑们带着血红的眼睛紧握手中的武器,像地狱的恶鬼一般扑向开始慌乱的突厥士兵。
“不要乱,稳住,把这些汉狗赶出城外。”
高大壮实身穿种盔的突厥主将挥舞着巨大狼牙棒,将要攻击他的重骑骑士一棒打飞,开始有所慌乱的防线在主将的威压下又逐渐稳定下来,可是这么勇猛高大又穿的这么特别的主将,就是黑军眼中主要打击目的,他就像黑夜里的灯塔,不打你打谁。
“给我射死他。”
李庸看着一个又一个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重骑被他打飞,心里在滴血,果断下令用弩箭攻击这个傻大个,所有的奔跑过来支援重骑的轻骑纷纷摘下腰间的连发弩,对着突厥主将就是一顿急速射,瞬间漫天箭雨像乌云一般铺天盖地飞向突厥主将的方向,刘仁轨也发现友军摘连发弩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刻,他在弩箭发射前一刻就大喊。
“护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