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忠宴别的不顶用,倒是很孝顺听话。”祖母道。
婶婶垂下头,没继续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
祖母对她和颜酒都很慈爱,对舅舅顶多是恨铁不成钢,对婶婶就有些严苛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颜窝正喝着面糊糊呢,感觉气氛不对。
抬起头,嘴巴边上沾了一圈的米白色面糊,她伸出小舌头把面糊扫进嘴里。
“祖母,舅舅才不听话~,窝窝今天早上起来就看见舅舅在西边的围墙的一口棺材中找了个葫芦出来,偷偷喝酒。”
祖母筷子“啪”的拍在桌上。
“这个败家玩意儿,他哪儿来的钱买酒!”
婶婶茫然摇头。
哐当!
颜酒吓得丢开碗,捂住嘴巴:“舅舅给我买了糖葫芦,让我不能说……反正,祖母把柜子锁好就不会丢钱了。”
话都说到这儿,几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舅舅颜忠宴的喊话声。
“娘,你快出来,文林给咱家送年猪肉了。”
一听到‘年猪’桌上的人都坐不住了,放下碗就朝外面走。
到了院子里,祖母先是恶狠狠的瞪了舅舅一眼。
舅舅摸了摸鼻子,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饭桌后的短短时间中,他的侄子侄女早直接把他底儿全都揭了。
白文林手中拧着好几块猪肉,都是精挑细选的三馅儿肉,猪皮上的毛被火烤过,刮的干干净净。
他另外一只手还拧着个木桶。
颜酒盯着白文林手上的猪肉就吞口水,“祖母,真的是肉啊!我想要吃肉!”
婶婶连忙捂住他的嘴。
白文林一脸惭愧的开口:“婶子,本想给你多送点的,可是办了丧宴后没剩多少,剩下的我都给您拧过来了,啊对了,这边木桶里是猪血可以做血旺吃。”
“这,给的太多了!!”
祖母扫了一眼,接着道:“一口棺木和麻片儿之类的不值几个钱,我就拿两块肉就是,其余的都带回去吧。记得用粗盐腌制好晾做腊肉,放的久……”
“婶子,我不会腌腊肉,以往都是我娘……哎,不说那些,总之这些肉柳婶你就收下吧。”白文林上前把手里的肉塞进舅舅手里,又把木桶放在院子里。
祖母顿时叹息一声:“反正平时我也没啥事儿,我帮你腌制吧,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