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晓，当年楚老先生寻的一战之人，是你恩师吗？”静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程听言，杀机不退。
楚程在未与银临相识时，是曾听过银临的种种传闻。说她来自与荒古禁区。也曾听银临说过，当年楚家老祖寻古天舒一战。
那一战，古天舒发挥六成实力，才险胜楚家老祖。
那时，楚家老祖不过五道规则的圣虚强者，而古天舒已是人世帝者。
楚家老祖能逼迫古天舒施展六成实力，已经极为了不得。古天舒甚至亲言，若是楚家老祖境界与他相同，孰强孰弱，还说不定。
但这些事，未必没有人知晓。尤其是荒古禁区，屹立世间无数岁月，通知今古。又怎会不知晓这些秘辛。
“怎么你不信？”静夜眉头皱起，开口问道。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楚程一字一字开口，杀机愈浓。
“呵呵，你要理由？”静夜颦眉，又笑了起来。道：“你如此愚蠢，真不知道银临姐姐为何会看上你。”
“你要我证明，那我便证明你看。”
语落。静夜双目缓缓闭起，随后睁开。
在这绝色女子睁开双眸时，一团黑芒浮现在眼中。随着这黑芒的出现，整个天地陷入了波荡。
黑暗再次袭来。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吞噬了一切光芒，陷入了沉寂。
“我之意，为阴阳暗明意。”
语毕，天地动荡，夜风大起。静夜的身影顿时消散。在她再次出现时，是一团红艳的光芒，拨开了云层，一颗烈阳高挂夜空。
烈阳显现，黑夜不散。光与暗，两半分隔。两道狂暴的气息扑面，一切花草、树木都在这一刻枯竭，在那烈阳照射之地，万物皆复苏、风雪融化、化作一场春雨。
秋过冬中花木凋，春来夏入草树茂。一年四季，枯竭复苏，如此轮回。这是四季，一场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风月？
楚程感受到这暗与光，眉头一挑，双眸瞳孔微缩。
静夜施展了她的真意，虽未大成，但给人的感觉犹如身陷在一场草木轮回当中。
他看着这一切，感受到了那一场风月。
“风月决......”楚程目光微闪，心中更是有震惊。
风月决为古天舒绝世之法，当今世上除却古天舒，楚程知道的也只有二人会。
古天舒是曾经最为接近大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