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灵大宝将酒壶抱在了怀中,又伸出了手擦拭了嘴角,转头看向车厢、开口问询。
这一场雨,看着来势甚大,看着不像是只会下一时半刻。而是很长的时间,至少、也是一夜。
在灵大宝看来,悠落姑娘要是碰到这一场雨,也会停下来找地方歇息一夜再说。
这五日里,灵大宝一直没有看到过悠落姑娘的踪影。或许是双方相距甚远,又或者、前往的方位根本不同。毕竟,前往一个地方、可不止一条道路。
“找一处躲雨地?”言先生听言也是一愣,立即瞪大了眼睛。
天时地利人和齐聚,这对于画道中人来说,是难遇难求的时机,然而、自家儿子却是不动于衷。
“儿啊,你不作画?此景难寻,不妨先作一画,再寻不迟?”言先生想了想,还是劝说。
不能明说,只能在一旁暗自推助。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个老子,不能强迫孩子。若是强迫,那就不是个好父亲了。
灵大宝一身的劲力、都放在寻找悠落姑娘的身上,哪有心思作画。这夜雨颇为寒冷、还是早早寻个地方生木起火、取暖较好。
毕竟,画随时可以画。对于他来说,又哪里需要天时地利?只需要人和便可。他一人,便是包含了三种。
灵大宝实在不想作画,不想在男人面前作画卖弄,毕竟、自己魅力太大,若是自己这位义父因见了自己作画时的认真之美,造成心里极大的震撼、从而扭曲、爱上了自己,那该咋办?
“义父,不是孩儿不想画,而是无法画。”灵大宝想了想,长叹了一声。
“无法画?难道以孩儿的画道造诣,也无法将这美景留下来么?”
言先生吃惊至极,是万
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儿子无法将这秋色焰火图留下。
灵大宝再次一声长叹。而后,悠悠而道。
“不是我无法将美景留下,而是我不能画过逝之物。”
“过逝之物?此话何意?”言先生一脸茫然,很是不解。
灵大宝仰头喝了一口酒,身上的寒意有些许散去,而后、眸光落在了因雨湿润、更显深红的枫叶铺道上。
“义父,您有所不知。在师尊教授我作画前,便再三告诫,不可画过逝之人,过逝之物。”
“那花开花落本就是自然规律,就如生死、非人力能够决定。这逝去的景,逝的人。都是唤不回的。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将那逝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