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的恐惧。
“滴答……”
年轻男人两只耳朵边有血溢了出来,顺着两边两滴落在了地上。
“没事儿。”
景谌看着血鹰叫了两声过后,年轻男人发生的变化,
顿了下动作。
这只大概和血肉之主有关系,或许是血肉生物的血鹰,
似乎还有点特殊能力。
再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血鹰身上的血色羽毛,安抚了句。
血鹰停在景谌肩上,在景谌安抚下,重新低下了头。
“啪嗒……”
而这年轻男人紧跟着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摔倒在了地上。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脸上,眼睛里是挥之不去的恐惧,
慌乱地擦了擦两边耳朵里流出的血,就趴在景谌摊位前的地上,低着头,
连兜里那匕首状的东西都顾不上了,张着嘴,似乎要朝景谌道歉,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倒是之前的暴躁,不耐烦,阴翳怨毒,都给恐惧淹没了。
这算是,放血疗法?
景谌看着年轻男人脸边还没擦干净的血迹。
“起来吧,趴在地上干什么,我可没钱给你。”
“尊敬……伟大的先生,我冒犯了您……”
年轻男人止不住地浑身发抖,但还是踉跄着,顺着景谌的话重新站了起来。
他脑海中依旧充斥着刚才感受到的,那挥之不去的伟大,占据所有。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伟大的,不可名状的存在,那存在就是生命的本身,就是一切真理的存在。
而卑微到如同蛆虫灰尘的他,竟然冒犯了这种伟大的存在。
他就该卑微而愚昧的死去,死在污秽肮脏,不见天日的臭水沟里,永远不能回归伟大存在的怀抱!
只是那伟大存在的主人,竟然仁慈地宽恕了他这个卑微的蛆虫。
此刻,感受着那脑海中,伟大存在挥之不去的模湖形象。
他只愿为伟大的存在和她的主人献出一切。
“行了,坐下吧。”
景谌再望了眼这浑身不停颤抖着的年轻男人,出声说了句。
“我……不敢和伟大的先生同坐。”
“坐下。”
年轻男人脸上带着恐惧和虔诚,在景谌再次重复后,还是坐了下来。
卑微的他自然地认为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