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应当与医师无异,并没有见她做过别的事情!”
“原来如此!”
赵宁松了口气:“陛下,您看李采潭……”
赵暨眉头微皱:“与为我教宵小勾结,的确罪无可恕,不过念在她尚未犯下大错,便禁足在李氏别院,未经允许不得出门。”
“是!”
“你们先退下吧,孤要跟罗相有要事相商!”
“儿臣告退!”
嬴无忌拱手。
赵暨笑骂道:“你小子叫得倒是习惯!快回去吧!”
能不习惯么?
虽说这里面少不了利益牵扯,但整体来看,他现在跟黎王室的利益高度一致。
哪怕赵暨才当自己的老丈人第一天,但也有充分的保护自己的理由。
不像乾国那个老逼登,满心只有嬴无缺,就连商印也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
忽然之间有了靠山,嬴无忌只觉得轻松了不少,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出了重黎殿。
赵宁戳了戳嬴无忌的后腰:“嬴兄嬴兄!你那玉皂有没有多的,能不能先送我几块?”
作为太子,玉皂只是帮王室财权支棱起来的工具,所以她刚才并没有特别关注玉皂本身的作用。
但作为一个女子,陡然卸掉政务上的包袱,她实在很难拒绝能把人洗香香的物件。
实在等不到量产的那天啊!
嬴无忌撇了撇嘴:“你这也太贪心了吧?我起早贪黑才做了没多少,你一张嘴就是几块?”
赵宁有些急了:“咱们这交情,难道还不值几块玉皂么?”
“行吧!你跟我来书局拿!”
嬴无忌点了点头,这次来重黎殿,虽然赵暨还是在嫁女方面藏着掖着,但其他地方表现得还真不赖,尤其是花婉秋这事儿上,算是已经基本解决问题了。
“嬴兄大气!”
赵宁一点都不吝惜彩虹屁。
嬴无忌压低声音问道:“对了赵兄!现在咱们也算一伙儿了,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黎王室的公主,怎么都深居简出的,我在黎国待了也有小二十年了,几乎没有见过几面,我记得前几代没有这个传统啊!”
“这……”
赵宁有些犹豫:“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因为什么,宫里的公主大多体弱多病,而且生性惫懒,所以大多时间都呆在宫里养病。”
嬴无忌有些诧异:“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