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慢慢讲。
赵暨催动着真气,活络着有些郁结的血气,血压这才缓缓降了下来。
不想露出异样,所以没有追问。
毕竟,变法可能还要靠这小子。
毕竟,那个杀胚的身外化身还在宫中疗伤。
毕竟,玉皂的工艺还没有到手。
毕竟。
孤特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赵暨前所未有的迷茫,但神情却自然得不像话,至少在弄清事情真相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倒了两杯酒,笑呵呵地递给嬴无忌一杯:“行!那就等以后慢慢讲,今天不论对于赵家,还是对于黎国,都是大喜的日子,咱们翁婿两个好好喝一顿。”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自然同意了!孤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岳父!小婿敬您,谢您将两个女儿养得这么好,我以后一定会对他们好的。”
“还叫岳父?太生分了,叫爹!”
“爹……”
“哎!”
一时间,翁婿两人氛围无比热络。
一次次推杯换盏,从经史典籍,谈到天文地理。从民间风俗,谈到各国政治。
顺便骂一骂某个嬴姓中年人有多么冷酷无情。
气氛相当融洽。
喝了很多,但对于两人的酒量,尚且都是微醺。
嬴无忌又敬了一杯:“爹!今天咱哥俩必须得和尽兴,这杯酒小弟干了,伱随意!”
说着,又准备灌进去。
“够了,够了!”
赵暨把酒杯从他手里抠了出来:“喝酒是为了开心,又不是为了喝醉,你要是喝晕了,等会还怎么去见心上人?”
“哎,见心上人?”
嬴无忌愣了一下,一想到糖糖好些天没见自己了,的确应该见见。
不过这个老丈人,未免也太开放了吧?
这白菜,如果偷偷地拱,他拱得可开心了。
但当着农民伯伯的面拱,再厚的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啊。
他挠了挠头,试探地问道:“这,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赵暨哈哈一笑:“孤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当年可没少翻你岳母大人的墙头。少男少女那些小情调,孤能不懂?婚前婚后截然不同,你还不珍惜一下眼前的时光?”
“爹!您懂的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