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有人跟梢打点,各码头也都分布着自己人或者常年帮忙走货的熟人,江九歌只负责听跟进结果顺便沿途赏景,当个甩手掌柜。 “老五这只狐狸怎么也跟了去?我记得当年父亲是让你独自完成任务,你身边除了司机保镖和走货负责人不该有第二波人……怎么会遇到林布?”江卿月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那时我并未看出林布有何异常,他们跟过去为何没人知道?你身边的人也都是咱们这群‘太子党’都是泥捏的吗?” “呵,‘太子党’!”江九歌嘴角挂着的笑意一闪而过,“我身边从来没有什么太子党,八哥,除了十四东君,我身边从一开始就没有我的人,我不知道父亲到底什么意思,当年那批货有没有交到买方手上,是谁交的,什么时候交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日天气太糟糕了,海上雾气特别大,狂风暴雨的,货是先走的陆路,陆路太绕又崎岖我们一撮人隔天才坐船走水路,也正好看看湖光山色,打算到了缅甸边境水路不通后改陆路,然而中途船出了问题……等我醒来,我已经在一张车里,我周围乌烟瘴气,被撞烂的车横七竖八,显然那儿刚发生了一场车祸,我后面是一栋待拆迁楼。” 那楼破破烂烂绝对是栋一级危房,拆迁拆到一半,不知为什么居然停工了,破楼房下面没一块好地,泥泞又坑洼简直没地方下脚。 “然后呢?”江卿月问道。 “然后有人朝我开枪,然后我居然看到五哥,五哥开枪打死了那个人,后面还有不少人开着没有车牌没有车标的普通车子追过来,跟五哥的车撞到了一起,后来……嘶……”江九歌忽然又头疼了,“后来……” “好了,好了,别想了,不要勉强。”江卿月拍拍她的肩,打断她断断续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