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做掉你。”
“咱们谁都喜欢钱,只是,想活下来的话,彼此的信任更重要。”陈剑秋把他拉了起来,“经历过这些,我们算是朋友了。”
黑人站了起来,感觉背后的衣服湿透了。
飞鸟在打扫战场,他从几个人衣服和随身的包里搜刮了些干粮和子弹,扒了一件还算完好的夹克下来,然后把枪摞起来放在了一边。刚才射出那箭之后,他还想上来帮忙,可这个和自己一样肤色的人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
他现在由衷的敬佩这个人,出手迅捷,果断,骁勇甚至不亚于自己的父亲。
“陈,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他走到陈剑秋前,把夹克丢给他,“刚开枪之后,除了我的‘休尹’,其他的马都被吓跑了,所以,我们又没有马了。”
陈剑秋一拍脑袋,他左右一看,才发现如飞鸟所说,除了他的那匹阿帕卢萨马还在以外,其他的马,包括强尼那群人的,都跑得无影无踪。
“你看,我说我借的马都会还的吧。”陈剑秋对着肖恩摊了摊手,“那匹夏尔马肯定会跑回石泉镇驿站的。”
飞鸟似乎没太听懂,而肖恩则不太敢翻白眼。
“把干粮和弹药带上吧,咱们今天先找个合适的地方扎个营,吃点东西。明天再出发。”陈剑秋从地上捡起强尼的那把匕首,“这拨人几乎是石泉镇所有的警力了,他们过两天回不去后,我们的名字才会出现在州的赏金榜上。”
飞鸟把东西放在马鞍袋里,三人继续向着西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