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而且,他敢这样拦在这里,身后一定有埋伏。
已经有牛仔在左右观察桥下和河对岸的情况,他们想找到对面隐藏的援兵在哪。
“十三减六等于多少?”桥上的那个人突然说话了。
牛仔们犹疑不定,他们身下的马也开始焦躁不安,来回打转。
“我问你们,十三减六等于多少?”陈剑秋的声音突然加大,他身下的黑萝卜高高抬起前提,一声嘶鸣划破夜空。
牛仔们互相对视着,一个牛仔突然调转马头,扭头就跑。
他突然发现,自己这边剩下的,刚好七个人。
牛仔们正准备四散而逃,可不知是不是因为黑萝卜的那声嘶鸣,他们的马已经彻底地疯了。
它们开始夺路狂奔,根本顾不上自己背上的主人。
陈剑秋取下了肩上的枪,他的酒劲儿上来了,眼中天高地阔,心中再无尘埃。
七声枪响之后,温彻斯特的推杆发出一声轻响。
枪膛已空,桥边万籁俱寂。
陈剑秋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尸体,他向着皮特金郡的方向看了一眼,竟没有其他的追兵跟来。
奇怪,富尔茨和他的骑警们呢?
陈剑秋勐然想到了什么,他从牛仔们的尸体上捡了几把左轮和长枪,还有一些子弹。
他吹了一声口哨,正在河边上喝水的黑萝卜奔了过来。
陈剑秋把枪插在了马的前方,其他的挂在了马鞍的边上,他骑上马,沿着河流南下,向拉克菲尔德农场的方向而去。
在马上,他一支一支地检查每把枪的枪况,然后替它们的弹夹装满子弹。
……
“长官,我认为那些牛仔解决不了陈剑秋。”副官对富尔茨说道。他并不看好这些乌合之众。
他的长官在追击了几百米后,便冷静了下来,带着他们去往了皮特金郡的南边。
“无所谓,他不会毫发无损的,在拉克菲尔德,我要他们全军覆没。”
富尔茨从马车上下来,重新骑回了他的战马。
他掏出了他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