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无礼有点生气,他要教这个家伙做人,于是,他开始数数“
“1!”
“砰,砰,砰、砰、砰、砰。”
连着六声枪响,不光是花方巾,包括二当家在内离得比较近的几个人,都坠下了马。
陈剑秋毫无征兆地把自己的“和平缔造者”掏了出来,右手按住扳机,左手连续敲动了六下击锤。
这是他从亚当那里学来的绝技,如今已经练习到能和亚当一样,连续击发六枪,并且稳稳命中目标。
“你,,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讲规矩。”花方巾捂着自己胸口的伤口,那里的血正在汩汩地往外流着。
“我从来没打算过和抢我的劫匪讲道理,另外,我什么时候开枪,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陈剑秋不慌不忙地把左轮插进了自己的枪套里,然后从马车座位后面抽出了那把温彻斯特连发步枪。
现场雅雀无声,劫匪们被眼前这位年轻人的枪法和果断惊呆了。
但随即他们缓过了神来,现场瞬间枪声大作。
陈剑秋原以为打死了领头的人,剩下的人会作鸟兽散,可这帮家伙看见他身后马车上的那一车货,腿走不动路,竟然决定还要努把力,再尝试一下。
这些劫匪的枪法都稀松平常,但好死不死几发子弹都击中了拉着陈剑秋马车的那匹马。
驮马中弹,倒在了地上,连同马车也掀翻在地,马车上的物资也撒了一地。
敌人非但不逃跑,还胆敢还击!
于是陈剑秋跳到了马车的后面,以马车为掩体,准备一个个地点名。
正当他抬起枪打算清个场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呼哨声。
一彪人马从一处山丘后面杀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女,她手里拿着一杆步枪,三枪撂倒了一个劫匪。
后面跟着的牛仔们对着那群劫匪就是一阵齐射,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这群人的枪法只能说是普通,但气势非凡,劫匪们在再撑不起战线,纷纷骑上马四散而逃。
一批牛仔跟着追了过去,而领头的少女则带着其他几个牛仔向陈剑秋走来。
陈剑秋放下了手里的温彻斯特,但他并没有将枪收起来,而是保持着随时可以抬枪击发的姿势。
他不确定这帮人是不是也是冲着自己的物资来的。
为首的那个少女骑马来到了陈剑秋的面前,她看见散落在地的物资,又看了一眼陈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