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还好么?”陈剑秋走到何家生的旁边。
特蕾莎正在给他做简单的包扎。
“没事的,少主。”何家生把裤腿放了下来,自己重新站了起来,“一点皮外伤,我在内华达州修铁路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情,用吐沫擦两下就没事了。”
“没伤到关节。”特蕾莎也站了起来,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珠。
“嗯。”陈剑秋点了点头,他看向特蕾莎。
大妈的黑裙子破了一个角,浑身上下和他们一样抹了怪物的腺体,又臭又腥,脸上灰和汗水混在一起,在火把的照射下看上去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照理说,这种狭窄和复杂的环境下,陈剑秋不应该带着特蕾莎下来,一来她的年纪不小,二来她的裙子行动并不方便。
可特蕾莎却一直坚持要跟过来,她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也放心不下这些自己跟了一路的孩子。
而陈剑秋也非常需要一个资深的医疗人员跟在身边,关键时刻,说不定真的能救他们一命。
“你还好吧,跟着我们这些糙老爷们儿一路折腾,一路辛苦你了。”陈剑秋一脸歉意的说道。
“额~对,对。”肖恩小声说道。
“是的,是的,老婆你……”丹尼站在肖恩的旁边,刚想说点什么。
特蕾莎转过身来,瞪着这俩人,用手指着他们:“你们俩,给我闭嘴!”
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两个人,立马闭了嘴,像俩犯了错的小孩。
刚才在洞窟里,大概率是他们的思乡小调,“唤醒”了那些沉睡了多年的钟乳石
特蕾莎见这俩人焉了,便重新转向了陈剑秋:“陈,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剑秋走到了霍尔姆斯的身边。
专业的事情还得请教专业的人,在这点上,他从来都是选择相信团队里成员的专业能力。
这个洞穴从外面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穴室一个连着一个,千奇百怪,如果瞎走的话,找不到宝藏不说,很有可能会被直接困死在里面。
地质学家正贴着岩壁眯着眼睛在研究着些什么,陈剑秋在一旁举着火把,并没有打扰他,
“陈,我们继续向下走吧。如果那些阿兹特克的后裔们真的想找一个适合存放东西的宽敞的地方,那应该在这个溶洞的最底部。那里搞不好可能还有一条地下河或者地下湖。”
霍尔姆斯从溶洞形成的角度做了判断,不过他还是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