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可圆不回来! 这东西被东家知道,他连鸟不拉屎的小岛也守不成。 管事想将半刻钟前见到她是小孩就欺负的自己拉过来揍死,让你喝酒,让你嘴贱。 “客官,体谅下我们当差的,我家中上有一百二八的老父老母,下有刚睁眼的孙儿,一家十六口人都指着我养活的,您宅心仁厚,必然不会计较我们的过错,这样,我再给您免三个月的租金如何?” 管事心疼啊,给人免去两千四,再因喝酒失误,算下来他得被扣多少钱啊,妥妥的影响前途。 若她不让步,他恐怕前途都没了。 听到湛长风说行,管事的冷汗终于可以安心落下了,“那这留影石是不是...” “拿他换。”湛长风瞥了眼矮个子。 管事又紧张了,“您要他做什么?” 湛长风道,“贵所侍卫来得很及时,尤其是管事阁下,助我击退了偷袭者,但此人受贿于偷袭者,迷惑你等,是重要人证。” “哈哈哈,客官说得对说得对,您带走好了。”管事腼着脸,“您能不能写下事情经过,我好呈给上头。” 若按湛长风的说辞,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虽然有小小的失职,但也算将功补过了,最重要的是,她那两千四的租金,上头能报销,不用他赔! 湛长风沉吟,“那我剩下四个月的租金...” “都是我们识人不明,用错了人,让客官受伤啊,自然要给您全免,以示迎客来的诚意!”管事豪气道。反正不是他的钱。 事毕后,管事亲自送她出门,回过神来,吁出口气,今天这大起大落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以后可不能偷懒了,更不能小瞧任何一人,没准一步踏错就粉身碎骨了呢。 湛长风出去后,直接进了司巡府,理由十分正当,公孙家的人要杀我,并且已经行动了,严重违反了落英城的规矩。 顺便把证人拎了出来。 记录案情的张如松觉得这个小孩是来开玩笑的,“你如何认为是公孙家干的,且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湛长风觑他,“我是殷朝太子。” 张如松噎了一下,妈呀,这就是人在神州,却搅得他们司巡府和公孙家不得安宁的殷朝太子。 对对对,公孙家和你家的灭族之仇难休啊,你还偏偏跑到藏云涧了,人家不得杀你吗。 张如松信了七分,“偷袭者是谁,现在在何处?” 湛长风当然不能说已经被她杀了,“逃了,不过我能画出他们的画像。” “他们?”张如松惊了。 湛长风犹豫着要不要吐口血,证明自己的可信度,其实不用她犹豫,淤血已经泛上来。这次反噬真的有些严重。 张如松眼见着面前的孩子脸色煞白,吐出血来,忙道,“你怎么了,我给你叫医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