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的原因,从她的角度出发,她是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的。 如果不选这种方式却偏偏选了,那就是别有目的。 追袭上来的拦路人.走在他们之前的先行者,像是被故意引去开路的,或者说,她就是要将这几伙人引出来。 引出来做什么未知,反过来想,他们为什么会被引出来? 湛长风坐在门口的竹凳上望着那些蛇,是蛇。 一切的源头是那把失窃的宝剑,宝剑上有图腾,图腾里有一笔蛇形纹,若将它单拎出来,就是高天族的徽记。 但那几伙人的目的和高天族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怀疑燃念和高天族认识,那种气场上的和谐,很微妙,也很难用肢体.语言掩饰过去。 燃念慢腾腾地离开巫云翎的屋子,顺便用眼神逼退了路边冲她狂吠的黑狗,心里思忖着事儿。 她中蛊也不过是装个样子,在巫云翎那里待了会儿后,便要再想个说头将自己这些人引到秘境中,其实不引也没关系,反正该进秘境的人已经进了,饵的作用到此为止也无不可。 只是平白少了事端,没办法将这些人拉入局。 唐晋山.左逐之这几个榜上人,价值可是很大的。她抬头望向那座吊脚楼,但价值最大的,还是这位新的零分高手。 湛长风也看见了小路上的燃念,略一颔首。 燃念换下了比丘尼的僧衣,一身干净的武袍,领口是一丛荆棘,她身形纤瘦,举止却自然大气,英姿飒爽,此刻脚下一点,衣袍在半空划过优美的痕迹,旋身坐在曲廊的栏杆上,笑着对湛长风道,“道友胆子挺大,若那小子只是个喽啰,不是白白激怒了他们,让情势更加危险。” “燃念将军觉得我做得不妥吗?”湛长风闲散地坐在小竹凳上,背靠着门扉,竟是无害极了,“挟持人质这等危险的场景里,偏偏有个半大少年躲在树后窥视,显然不是傻就是蠢,而傻和蠢,除了先天原因外,多半是被人惯出来的,被惯成这样,怎么也得有点分量。” 燃念默然无语,这等逻辑,明明不太靠谱又好像不能反驳,“道友似乎很有经历啊。” 湛长风挺体谅她,“我原本也没想到人还能这样,见多了也就信了,可见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你那稀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跟你可没共鸣,不过那高天族的少族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燃念拉住被她扯远的头绪,道,“你就不怕判断失误,惹来更严重的后果吗?” “再严重,有比中蛊受控于人更严重的吗?”湛长风笑着反问。 这是个自由意志很高的人,燃念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也深觉这类人十分难搞。 她双手撑在栏杆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栏杆,“依道友之能,不觉得一个荣誉巡察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