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街景里,略微起了些担心,旧事重提,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 两卫兵是没胆子搜晚来小筑的,先拿着乌晓的说辞去向游不悔交差,等他定夺。 另一边也有两卫兵走进丹阳剑庐,铸剑学徒盯了他们会儿,深觉眼熟,“二位来做什么?” “你可认识画像上的人?” 铸剑学徒摇摇头,“没见过。” “那此人呢?”卫兵又掏出一张画像。 铸剑学徒咧嘴笑,“不是新出的零分高手吗,她在点将台百连斩时用的重剑还是从我们这儿买的。” 嘿,他想起来了,这两个卫兵以前来打听过湛长风的事,那时穿的便服,他只当是仰慕湛长风的修士,“二位,出什么事了吗?” “例行调查。”卫兵再问,“可记得具体时日?” “稍等,我取账目一观。”铸剑学徒哗哗翻过厚实的账本,“找到了,六月二十九。” 正是人丹事件后的第五天,“她花了多少灵石买的重剑?” “兵爷,这可不能告诉你,得罪了。”铸剑学徒合上账本,半点也不怯,怎么说他们丹阳剑庐有脱凡强者的名号撑着呢。 “还有什么事是能说的?”卫兵脸上浮现出一抹煞气。 “我能说的可都说了。”铸剑学徒想着快些将人打发走,随便扯道,“哦,项孟飞和她起了点冲突,百连斩第一场就是项孟飞的人与她打的。” 这些是人尽皆知的事,两个卫兵见真的问不出什么了,便回去复命。 游不悔比照清虚消失的时间,湛长风出现的时间,还真有几分对得上,如果湛长风确实是清虚,为了躲避海族和长老会议的寻找,化身平凡的修士,也是拼了。 暂且查不出什么了,他向白痕汇报了两人的行踪对比,道:“师父的猜测也许没错,她们可能是同一人。” 白痕瞪眼,“什么可能,根本就是,刚刚你师姐来口信,那湛长风把一座别院劈着火了,还累得周边院里的修士住民受惊就医,险些走火入魔。” “......”嗯? “哼,雷法,那么巧两人都会?”白痕小半是不悦,大半是感慨,又是魂力又是雷法,真不愧是点将台判定的零分,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那您的意思是?”若身家干净,自己这师父肯定会好好培养她,可她偏偏来历不显,前段日子还间接让百草院遭了大难,牵连上师父。 “她马上就要回恒都了,安排人好好教训教训她,躲就能躲得掉吗!” 游不悔见白痕其实并无多少生气的颜色,心中有数,“师父放心,我定好好去去她的锐气。” 锐气是暂时挫不成的,因为湛长风终于还是带着硕狱和大胖娃娃在半道走上了洗劫山匪的路。 接连七日来,湛长风以巡察使之名,整肃风纪为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