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得他爬也爬不起来。
“颜大人,颜大人。”羊瞻望着他,眼神似有探究。
“只有这一步了。”颜策道,“让侯爷跟海族借道,尽快将舰船开过来!”
羊瞻眼神微闪,大笑,“早该如此了。”
这颜策的计谋定是失败了,他回去以后,得将岛上的事好好跟侯爷说道说道,什么巧智,哼,都是来误事的,还不听自己的劝,公然辱骂自己,扬言要叫自己回滚去。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堪大用。
羊瞻打着腹稿,笑眯眯地去写信。
此时,光线忽暗,两人抬头看,就见那高大的身影结实堵在洞口,逆光站立,表情模糊,一身暴虐的气势却像是要毁天灭地。
低沉的声音冷得结了冰,“她人呢?”
颜策眼眸微凝,瞧出他的不对劲,“前辈,您在说什么,这里没有她,您不是在疗伤吗,怎跑出来了?”
“休想骗我。”裘万尊指着羊瞻,“他说你来找她了。”
“她人呢!”
守在洞门的侍卫眼珠突瞪,眼耳溢出血来,抓着自己的脖子,脸因窒息憋得铁青。
颜策.羊瞻感觉到那蔓延开来的真空之域,惊慌大喊,“前辈,你冷静一下!”
“我再问一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