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比喻,那便是他已然经历磨练到达了山顶,坚韧,独绽风华,而少女和宝剑男子才刚刚起步,这是境界的差异。
少女倨傲道,“只是一寻常人。”
青年摇摇头,“你该改改自己这性子了,今后讨不了好。”
少女不服,却也不说话了。
“公子,人带来了。”
一声公子,无疑表明了他的身份!
生死境,可称侯。
神通境,能立王。
灵鉴境,方为帝。
返虚境,当封皇。
多数文化中,凡诸侯传承者,无论男女,是为公子,帝皇传承者,为殿下。
粗短汉子眼见当中坐的三人,整个人都拘谨了起来,“各位大人,召小的来有何事?”
“将你那扁担拿来。”
吓!怎么又是一个要看他扁担的,难不成这是什么宝贝。
他忙递上自己的扁担。
少女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青年没应他,他只是觉得能让那么一个绑覆着眼的人当街叫住汉子,只为看扁担,那这扁担应该有点意思。
他大致看了眼,并无奇特,最后将目光放到了表面的简略刻图上,咦,这似乎有点玄机。
湛长风找到那花白老叟的住处仅是在村口大榕树下搭的一个竹屋,周边凌散地堆着制作完成或未完成的扁担。
只有扁担。
这些大师还真是不拘小节。湛长风看了眼紧闭的屋门,等了一两个时辰,后来一村人过来道,“你找老叟啊,他去山里了。”
“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长则十天半个月,短则一两天。”
湛长风一想,便随手捡了个石块,在门扉上刻下一连串数字,然后洒然离去。
乡路崎岖坎坷,宝蓝裙衫的少女抱怨道,“我们这是做什么,就为找一个制作扁担的?”
青年俊美的脸一沉,“二妹!”
少女闭了嘴,青年叹口气终究还是关心着这个妹妹的,解释道,“这扁担上刻的图画中隐含机算,可见刻图的是精通算术的高人,我们为此走一趟又怎么样呢。”
“算术,算术又不能帮你打天下。”她不以为然,不等自己大哥教训自己,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青年一行人找到花白老叟的竹屋,发现门扉紧闭,少女更加不满了,走了那么多路,结果人还不在。
这时那抱剑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