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其心可诛,可惜长老会议不是**,长老会议对这些诸侯的约束力也形同虚设。
但他这一问,仍叫众人哗然。
长老会议内部分着派系,要是水麒麟从他们中选个人出来说“他/她能当王”,不知会横生多少变故。
诸侯们又野心勃勃,如果水麒麟挑个诸侯说“他/她能当王”,得了,“天命”的大旗可以竖起来了。
幸好长老们与水麒麟之间本身就是交易,不怕它说出惊世骇俗之言。
“天运眷顾,便是王,长老会议代天宣化,运泽延绵三千年,尚无人能比。”水麒麟阖上巨目,不欲多言。
它这一言,叫几位诸侯心思沉重,都那么乱了,长老会议还不破么。长老们心头大石也落下了,他们可不敢左右水麒麟的言行,它现在说的,他们也没料到,初闻自然是喜的。
湛长风暗中摇头,尚无人能比,不是无人能比,诸侯割据的疆土越大,发生的天灾**越多,长老会议的气运消耗越快,上次她窥见长老会议的气运之树时,发现它虚弱得很,都跟她个人的气运柱差不多了。
说到气运,她一直好奇藏云涧气运之树是怎么凝聚起来的,又是怎么将气运反馈给官员的。
镜子提到过天运.帝运,但没有详说,只言五关中有一关藏着这方面的秘密,让她自己去找。
待政道会结束,她就将重心转移到这方面上。
等到了白天,进行一系列祭祖仪式之后,热闹终于结束。
白痕歇了口气,问湛长风演武时发生了什么。
出了意外,防止泄露出有负面影响的东西,水镜就被掐断了,他也只听元亨说是年轻人意气用事。
湛长风如实陈述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你做得很好,好不容易借着政道会将藏云涧的风浪压下,绝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挑起新的矛盾。”白痕陷入思索,“你觉得何云天这个人如何?”
湛长风安坐在席上,敛起宽袖倒了两杯茶,“长老为何有此问?”
“天眼白虎是二尊留下来镇守陆地的大妖,有不少长老和议员认为天眼白虎的后裔需掌握在我们这方,那便要将何云天绑到我们这边,至于绑法......”白痕道,“辜寒子希望他将来继承君子院,等他退休后,再举荐为长老,顶替辜寒子的位置。”
湛长风勾唇一笑,“长老要听实话吗?”
她在白痕面前一直是从容温和的,这一笑,白痕从中感受到了锋芒,他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