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位道友的心全系小家伙身上了,别想她回自己的问题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间辞看向另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巫非鱼不负众望地丢下石破天惊之语,“她觉得她是她的女儿?”
“她?她?她?”将进酒被她们的哑谜搞晕了,“谁?”
“谁?!”比将进酒问得更大声的是硕狱,硕狱刚要开口,喉咙一痒,愣是发不出声了。
会蛊了不起啊.....嗯,了不起。硕狱再次安静下来,偶尔朝巫非鱼投去谴责的眼刀。
花间辞比他们冷静多了,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幼崽的面容,从面相来看,确实与湛长风相似。
摆卦一算,竟无结果。
余笙虽一直看着幼崽,却也知道她的动作,“如何?”
“可能被遮住了,等我回去设了坛再算。”花间辞说完这一句,疑狐,“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幼崽脆生生道,“孤当然知道孤的父母是谁。”
“谁?”
“岂是尔等能知晓的。”
花间辞平了平气息,小孩子果真不能惯着。
巫非鱼出来打了个“圆场”,“既然姐姐们都发问了,你怎么也得透露一个姓,不然你就是没礼貌.缺礼仪。”
幼崽勉强吐出两个字,“姓易。”
余笙和花间辞的神色变了,只不过,前者是尘埃落定后的无奈妥协,后者是单纯的震惊。
将进酒也已拐过弯了,“我就说她不能有女儿嘛,不姓湛就行。”
“不,湛长风真名是姓易。”余笙掏出手帕擦擦了幼崽的嘴角,“以后,就当昼族是你自己家了。”
幼崽惘然:湛长风.....不是她吗?
幼崽还没想明白这都是怎么回事,身子突然腾空被举上了天,下一息就坐在了将进酒宽厚的肩膀上,将进酒豪气万丈地一挥手,大有挥斥方遒之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义父,谁敢欺负你,我就灭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