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真没下蛊?”
巫非鱼被她气得想翻白眼,倚柱抱臂,语调戏谑,“下没下蛊,你还算不出来?”
......她只是难以接受余笙这个一贯淡然的白切黑二族长会有如此母爱泛滥的一面,绝对是爱屋及乌了,花间辞想到此处,“你确定她的身份了?”
巫非鱼笑着点了点头。
花间辞神色一松,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多出一个孩子,但人好歹还活着,如此一想,她看向幼崽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这霸道的小性子可不太像她。
不过谈起条件来还挺像的,只见幼崽坐在将进酒肩头夷然自若,“你既要赌,那孤也得添个条件。”
将进酒浑然不放心上,“你说。”
幼崽瞧他身子健硕,气度斐然,颇有将王之风,就道,“你若承不住,便做孤的将军。”
将进酒哑然失笑,“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崽,有志气,我如果连你这点重量都受不住,还有何脸面去扬名立万。”
他一琢磨,“嘿,行,到时也合该请你收容了。”
幼崽伸出小手,“那就一言为定。”
“哟,还会击掌为盟?”将进酒兴致勃勃地抬起手掌,轻轻跟她碰了下,“好了,一言为定,你要怎么击败义父啊?”
他话音一落,肩上的重量再次加重,促使他不得不绷紧腰板,“小家伙力气不错啊。”
修士的孩子是会继承父母的部分力量,何况湛长风是那般妖孽的人,她的孩儿力气大些,也没有什么不对劲,是以将进酒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反倒惊叹这孩子天赋异禀。
然重势没有丝毫减缓,始终稳步叠加,将进酒的神色也从一开始的浑不在意,逐渐变得沉凝起来了。
他感觉到有股仿若天威般的意志在注视着他,迫他屈起腿,弯下脊梁,其意之重,高山难喻其一。
砰!
枪尾狠狠杵在地上,握枪的手,骨节发白。
将进酒心思回落,郑重地看待起这个赌约,千万思绪一闪而过,坚毅中,张狂不变,“小家伙,想让我做你的将军,可没那么简单。”
他就撑着八宝磐龙枪立在那里,背脊略弯,但也仅是略弯,仿佛再来一双能搅得世间天塌地陷的手也不能将他按压下去了。
“没那么简单,又不是不可能。”幼崽坐在他的肩上,仿佛坐在王座上,不可一世,“在孤这里,没有绝对。”
“小崽子还挺自信。”将进酒看似屹立不动,呼吸却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