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也是这样的？”
“她们都听我的话，我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所以，我自然不会这么对她们，甚至，还会对她们很好。”
“怎么好？”
“就像是我把她们真的当家人，而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家人一样。”
“……”
这话一说出来。
武氏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虽说她已经跟了李重超过一年，确实！她并没有觉得李重把她当家人。
就始终感觉到，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难以真正亲近的感觉。
而李重在看其他四名姬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感觉李重看其他四名姬妾的时候，他眼里的目光要柔和得多。
“可我如今已经很听郎君的话了吧？”
李重便道：“还不够！”
“我并未从你的眼神当中，看出你真正臣服于我。”
“不过……这也不怪你。”
“毕竟……你是我硬抢来的。”
“有哪个女的不希望自己当妻？”
“而你进了公主府只能当妾，你对我不太服气，也很正常。”
你还别说。
这还真让李重给说对了。
虽说她如今的确是成了李重的妾，而且，李重也帮她解决了自己那些堂兄的事，而且，李重还深得陛下的宠信，可谓是权倾朝野一般的存在。
但你真要说她对他服气。
这还真不够。
平常就是演戏给他看的而已。
包括她对他的服服帖帖。
实际上……
她多少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些不自在。
具体是因为什么而不自在，她又说不出来。
就好像浑身都有力气，却使不出劲。
“我是对郎君你有点不太服气。”
李重听到她承认了，也是道：“那你说说，你那里不服气，我其实也不是那种十分霸道的人，如果可以改的，我一定改。”
对方便道：“既然你都已经娶了公主了，为什么还要纳我为妾？”
李重便道：“因为我喜欢漂亮的女人啊！”
真相又不能跟她说，只能是把自己打造成色胚人设。
虽说……
这确实也是他的本性。
然而……
试问天底下，又有那个男人不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