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方欣,哭哭啼啼的,身上还挺好,但问她什么也不说。
宫毅没有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出来,但花觅却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云澹风轻的站在宫毅面前,替他清理着脸上的豁口,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讥讽,
“我出城的时候,她们俩跟在我后面,我就跟她们俩说过,城外挺危险的,让她们俩不要出城。”
也不是说出了城就会百分之百的遇上危险,但危险系数肯定比城内高。
尤其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将宫毅脸上的血污清理干净,花觅丢掉了一团被血色染红的无菌纱布,给宫毅涂抹着止血凝胶。
又对宫毅说,
“我隔老远就看见了那群男人的营地,没靠拢他们,这种时候还是得谨慎一些,倒是没想到戴芳和方欣去了。”
说着,她坐在到门边的座椅上,看着门外飘飞的雨丝,
“昨天晚上戴芳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们去的太慢了,让我先去救她们,我没去。”
她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很多人会骂她见死不救,说她狠心无情,明明知道两个女孩儿落入虎口,还不帮忙拉一把。
事实上以她的身手,以一打多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万一呢?如果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群男人里头,出现了一个比花觅更能打的,在她瞬移之前就把她撂翻了。
她怎么办?
又不是对她来说,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两个人,没有重要到让她豁出性命去救的程度。
她自私,她不想为此冒险。
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很大可能性,揣了个小家伙。
“我知道我说出这种话来,对你们这些驻防来说,行为太过于自私与卑劣了些,但这就是我,你们往后要不愿意再和我做朋友,我无所谓。”
花觅继续说着,双臂抱着小肚子,倔强的看着门外的雨丝。
她上辈子没和驻防做过朋友,这些末世初期的驻防,情操太过于高尚,就显得她格外自私。
一只大手罩在了她的头顶上,温暖而干燥的手心,揉了揉她的头发。
花觅转过头,看见的是宫毅的一张笑脸。
他一笑,脸颊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像个大男孩儿似的,
“我做了好一年多的SOS,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一次你的选择,百分之百的正确,就像孩子看见落水的人,自己不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