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吧?”崔琅轻轻捅了下妹妹,提议道:“要不你上前去说说话?同为女郎,应当有很多话题谈的。”
崔棠“呵”了声:“你和长兄还同为男子呢,怎不见你与长兄有多少话题可谈?”
“我说崔棠,你一天不刺儿我,就浑身不得劲儿是吧?”
另一边,隔着那道竹栏,站在那公象面前的姚夏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姚归:“阿兄,你来此不瞧神象,东张西望地瞧什么呢?”
姚归摇头:“也没什么,就是方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谁呀,是熟人吗?”姚夏也下意识地看去。
“不算熟人,应当只是在哪里见过吧……”姚归挠了下头:“就隐约那么一眼,也许是眼花了吧。”
四下人声嘈杂,往来之人众多,姚归也很快收回了视线,未再细想。
两头大象倒也很愿意亲近人,那公象将长长的鼻子伸出围栏,想要触碰面前的人。
此时在它面前的就是常岁宁与姚夏,面对大象主动表示亲近的举动,姚夏惊喜万分。
常岁宁也抬起头来看向大象,她和那双象眼对视间,却忽见大象忽然收回了鼻子,叫了一声。
这叫声不同于那头母象的温顺,倒显出了几分不悦与躁意,将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象奴赶紧上前,笑着解释:“诸位莫怕,这头乃是公象,稍稍有些性子,但并不会胡乱伤人……”
他说话间,那头公象已经转身走远,只母象还停留在竹栏边。
常岁宁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身后。
视线中,有女郎面露受惊之色,少年投去好奇目光,陪在一旁的女使和小厮们低声交谈着,一切如常。
而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常岁宁耳边,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谢大家的关心,今天好多了(特指脑子找回来了,人不糊涂了,但身体还是疼,并且嗓子也开始了,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
至于挂水的问题,我看有书友问,在此统一回答一下,我也不是专业的,没办法建议大家,而且我不是在医院挂的,和大家一样,医院根本挤不进去,我是在一家熟悉的小诊所挂的水(不太建议,我个人很少挂水,但昨天真的扛不住了,甚至疼的顾不上副作用乱吃止疼药,理智全无,一直呕吐,水都喝不进去,为了求生没办法了。挂完水睡了一夜,才活过来。)
而现在我的建议是:这个症状因人而异,轻症的固然很多,但如果非常严重,就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