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 情深意切何相望
得一人心此生暖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陆啸天道:“这彩灯节,在整个江南来说,这扬州的是最红火,最热闹的。”
铁无名道:“以前咱们浔阳也不错啊,上一次看这彩灯节,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南宫道:“陆大侠,铁大哥,前面人杂,二位还是换一下行头吧。”
陆啸天道:“你看看,我还把这茬给忘记了。”
这时候,这殇骨奇过来道:“这会,得瞧一瞧我的手段了。”说着,那殇骨奇拿出两粒丹药。
南宫道:“这是什么?”
殇骨奇微微一笑,道:“我说过,我虽是一个死灵术士,但我有很多研制的灵丹妙药啊,这个呢,就是改变相貌的易容丸,当然了,它只能维持三天。”
南宫道:“真是技多不压身啊,这堂堂的死灵术士还做起了丹药师,了不得,这丹药很适合你俩啊。”
陆啸天道:“这样也好,还免去了换衣服戴斗笠的麻烦。”说着,陆啸天拿起一粒,便吞了下去。
铁无名看了看道:“大烟袋,你这丹药不会爆炸吧,让我变成森林中你黑乎乎的模样吧。”
殇骨奇道:“你就放心吃吧!”
这时候,只看到那陆啸天面部在动,鼻梁高了,眼睛也大了,那面容还变得白皙了,大家伙眼睁睁的看着那铁面陆啸天变成了一个白面书生。
大家都很惊奇,不由得夸赞这殇骨奇的能力,这殇骨奇也是洋洋得意。
铁无名很是惊奇道:“大烟袋,你这丹药不仅改变容颜,而且能使人变得如此俊朗,这大哥简直年轻了二十岁嘛。”
说着,那铁无名也吞了下去。
一会儿,那面部在动弹,大家看到,那铁无名本来就黑的脸更加黑了,那额头上还微微鼓起一个疙瘩。
众人看了,差点笑出来。
铁无名摸了摸脸蛋,道:“这怎么回事,好看吗,怎么还有一个疙瘩啊?”
大家憋住不笑,过来道:“这形象很符合你,很威武。”
殇骨奇忍俊不禁道:“无名,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大家出发,进入了那扬州的街市。
正是那烟花三月,那杨柳依依,风和日丽,行人往来不断,街面上熙熙攘攘。
殇骨奇道:“这习惯了树林中的阴翳,这春风送暖的阳光也很是美好啊。”
南宫看到,这扬州的街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中,有一部分,定是那戏班中的人物,拿着行头,有的戏班,已经开始搭建戏台,而有的戏班已经搭建好,开始演绎戏剧,开始揽客,那围观的看众一阵阵叫好。
青魄魇道:“这东方祭向来独行,我看这街道上定会寻他不得,此人定是再幕后,一个戏班接着一个戏班,在寻找这断情丝姑娘。”
南宫道:“说的是,我们人数众多,还是分散开寻找吧,三日之后,我们便在这家花雨客栈碰头,殇骨奇和铁大哥没有见过东方祭,你俩和陆大侠一行,三人一组,我、寒刀默还有青魄魇,各一组,我们四下分散,不管有没有结果,三日之后的此时,我们都到这花雨客栈碰头。”
几人分散开来,便去寻找那东方祭。
南宫一人,向着街道的西面走去。
再说那东方祭,自上一次,没有保护好婉兮,婉兮被那蓝云溪所挟持,东方祭倍感愧疚,幸亏有司倾雨及时出手,方才化解了这威胁。
这东方祭心里明白,自己心里装着断青丝,又逃婚,本来对婉兮姑娘就不公平,而这一次,婉兮跟在自己身边,险些丢掉性命,看到司倾雨,便决定离开婉兮,这样,对谁都好。
东方祭身背浮屠,扁舟而下,来到江南,每年的彩灯节,他都会来江南,内心之中想的是能够找到断青丝。
“情深自然痴!”东方祭辗转扬州,这时节对于扬州来说,已是暮春时节,杨柳依依,春风和煦,可东方祭的内心却是空荡荡的,那热闹非凡的街道好像被自己耳朵给屏蔽了,完全不听那外界。
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那车夫一脸凶悍的样子,大声叫喊着:“闪开,闪开!”
两边的人有的被碰倒了,有的急忙闪开,那马车速度极快,街道上顿时人声鼎沸。
这东方祭心里还在想着断青丝姑娘,只感觉到后面一阵疾风,回头一看,那冲来的马车近在咫尺,东方祭想侧身躲过,可那前面却出现一个拿着拨浪鼓的小娃娃,情急之下,东方祭已近没有时间去救那小娃娃,拔剑一下子劈了过去,顿时那马车停下了,众人一看,那马被劈成了两半,马车也破坏了,散落在地上,车子上装着那绸缎和珠宝,露了出来。
那满脸横肉的车夫跳下车子,大声道:“小子,你活腻了,你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你还敢给破坏了。”
东方祭收起剑,道:“我只想救那个小孩,再说这是街市,你这样横冲直撞,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那车夫卷起袖子道:“你小子知道个屁,这街道是我家公子的,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有几条小命想多管闲事,还杀死马,这上面是我家公子给朋友的贺礼,你小子挺狂啊。”
说着,那车夫一拳打了出去,东方祭一个侧身,可以感觉到这车夫不是泛泛之辈,拳头的劲道如此之大,那东方祭一直没有出手,过了几招,便知道这车夫也是一莽夫,力道很足,但这招式也太单调了,东方祭一个前踢,一脚踢在那车夫的腮帮子上,车夫打到在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车夫起身,捂着腮帮子,道:“小子,你别走,你给我等着。”
东方祭道:“小爷我不走,我倒要看看你这狗的主人是何许人也,今天我要灭灭他的气焰。”
那车夫捂着腮帮子离开了。
南宫看到,这周围人很多,那车子上了珠宝也散在了地上一些,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捡。
这时候,过来一个老头,道:“少侠,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这人主人是有名的恶霸,你惹不起的。”
东方祭道:“多谢老先生好意,既然已经惹了,我便奉陪到底。”
老先生摇了摇头离开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群人,南宫看到,那一群人各个面露凶光,一拿着扇子模样的年轻人出现了。
那车夫还捂着腮帮子,道:“公子,就是这小子!”
那年轻人道:“敢问少侠是从外面来的吧,弄坏了这马车你几个意思啊?”
东方祭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救人,这马车上的东西完好无损,这马和马车,我可以赔给你。”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这车子上是我给那总督儿子的贺礼,没有在吉时时刻送过去,你让我很没面子啊,要不这样,你让那总督的儿子再结婚一次,我再选个吉时送过去,这车子和马我也不让你赔了。”
东方祭一听,便知道此人是无赖一个。
东方祭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是马和马车的钱!”说着东方祭在地下扔下一块银子。
那年轻人道:“怎么,你想走不成。”
东方祭道:“我还不想走,我还没有教训你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呢,我若要走,你还能拦住?”
那年轻人扇子一挥, 那些手下一下子包围住了东方祭。
东方祭看了一遍那些手下,道:“你们这些杂碎,为虎作伥,帮助恶人欺压他人,今日,就要了你们的一条腿。”
东方祭摆好架势,那些手下边冲了上去,那东方祭都没有动手,一只脚矗立,一只脚悬空,脚脚踢在那些手下的膝盖上,那清脆的骨裂声顿时响起,一会的功夫,那些手下躺倒在地,抱着膝盖惨叫着。
那年轻人看到,心里有点害怕了,知道了东方祭的厉害,便拱手作揖道:“阁下好功夫,可否到府上一叙啊。”
东方祭微微一笑道:“怎么,你是想让我和他们一样,帮助你欺压他人啊。”说着,东方祭来到那年轻人的身边,那小子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南宫从那马车上拿出几锭银子,给那些方才被马车撞伤的人们和商贩递了过去,道:“赔给他们你没意见吧!”
那年轻人道:“应该的,你们都拿上吧,算是赔偿大家了。”
南宫拿起方才扔在地下的银两,递给那年轻人,道:“这是马车和马儿的银子,你收好,至于他们的断腿,是罪有应得。”
说罢,东方祭便转身离开了。
这年轻人,怎么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对着车夫道“给我盯紧了!”说着,恶狠狠地看着那东方祭的背影。
那车夫派了眼线,没多久,便知道了东方祭的目的。
车夫道:“公子,那小子在找一个叫做断青丝的姑娘,此人在那戏班打听,可是不怎么言谈,不知道他名字。”
那年轻人道:“我宇文独自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小子,我们得好好玩一玩,你这样去做。”
那东方祭继续寻找那断青丝,遇到戏班就询问,一直没有结果。
可是这日,这扬州的后巷街头,鞭炮齐鸣。
众人围过去,只看到那一人敲锣打鼓,吆喝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是同福戏班,来自京城,今年为了这彩灯节,特别下了扬州来为大家演出,我们同福戏班,那全是精英,里面的不少人啊,有的都为那皇上表演过呢!”
东方祭听到,又激起了一丝希望,莫非这断情丝便在这同福戏班。
东方祭想到后面看一看,可是门卫把守,不让进去。
远处,一双眼睛盯着东方祭,那人给手下道:“去,告诉主子,鱼已经开始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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