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的刘爱卿!吩咐下去,因刘卿去世,朕不胜悲伤,辍朝一日!”
朱厚坐在了椅子上,很是痛心地硬挤了几滴眼泪,学着昔日文官们的样子以袖掩面哭了起来。
“陛下节哀!兵部乃朝廷重地,兵部尚书亦是朝廷重臣,大司马更是四朝元老,奴婢恳请陛下下旨严查!”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见朱厚照掩面哭泣,心里也颇为感动,心想新皇上还是体恤老臣的,于是,他便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朱厚照身后的刘谨。
“查!一定要严查!让锦衣卫给朕仔细的查,堂堂兵部尚书竟然就这么被炸死,朝廷的威严何在!”
朱厚照很是义愤填膺地拍了一下桌子吼了起来。
“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说后就再次看了刘谨一眼,然后就向朱厚照告退而去。
此时。
内阁首辅刘健也得知了兵部尚书刘大夏被炸死的事,一时也诧异地横眉倒竖起来,嘴唇咬得很紧,手中的笔凝固在了空中:“五城兵马司查了没有,锦衣卫和东厂那边有消息了没有,堂堂兵部尚书竟然被当场炸死!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这还能有谁,往常与刘大夏不和的就马文升那老匹夫,和兵部在一个门内办公的就他吏部和户部这些衙门,能带炸药进朝廷重地的只能是朝廷大员,他马文升是吏部尚书,想在兵部衙门搞点事自然不是问题!”
内阁次辅李东阳笑着说道。
“不仅如此,刘大夏一直垂涎着马文升吏部尚书之位,马文升炸死他不仅除掉一个威胁也还会扩大自己的势力,刘大夏被炸死后,兵部尚书肯定是要重新选的,他马文升是吏部尚书,选谁做兵部尚书还不是他说了算!”
谢迁也同样颇为愤懑地说了起来,手里的茶盏直接重重摔在了地上:“这个马文升,想不到他如此狠辣!”
“不是马文升干的,老夫不认为他马文升有这样的手段,这种为士林所不耻的行为,他马文升干不出来,唯一能干出来的只有内廷,皇上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一个毛头小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算计,王岳他们和我们素来相投也不会,唯一可能的是刘谨这个阉贼!”
刘健摆了摆手道。
“首辅所言极是,能到兵部重地的不是普通人,也就他刘谨管的銮仪库在兵部这边,但他这么做却是对马文升有好处,你们说会不会刘谨已经和马文升勾结在一起了!”
李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