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腹诽道:“看得出来,陛下自己也不敢对这些勋贵子弟下狠手,如此的话,这些膏梁纨袴根本不能练成好兵!”
张仑与薛翰二人倒也没反抗,也没求饶,很顺从地被锦衣卫带去了禁闭室,走之前还挑衅地朝仇钺冷笑了一声,仇钺见此十分火大,却又无可奈何。
也因此,仇钺现在很不想再训练这群金贵人。
反倒是朱厚照比较从容,笑道:“仇钺,开始吧,不要耽误时间!”
“是!”
仇钺则开始训练起这些进士文官与勋贵子弟起来,而且是从如何站立行走等基础开始,因朱厚照在这里,这些人倒也很规矩,仇钺让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过,朱厚照前脚一走,张璁就先蹲在了地上,捂着肚子道:“仇将军,学生突然肚子痛,我先去趟茅厕!”
“去吧!”
仇钺也不敢对张璁如何,毕竟张璁是进士出身,而且如今也算是皇帝身边的人。
但让仇钺没想到的是,过了半个时辰后,张璁依旧没有回来。
而这时候,夏言见此也灵机一动,突然假意撞了一名勋贵子弟,然后倒在地上,捂着膝盖哎哟起来:“哎哟!柳家小侯爷撞了学生!学生被撞得好疼!仇将军,学生请个假,明天再来训练!”
说着,夏言便也先跑了,还偷笑了笑。
安远侯柳嗣忠心想这文人就是鬼点子多,便也有样学样,突然捂着脑袋也哎哟叫了起来:“突然头痛的厉害!仇将军,容我先回家休息休息再来!”
于是,柳嗣忠也跑了。
接下来,这些人就都开始要么说肚子痛要么说头痛,然后就都跑了。
唯独最后就严嵩一个人在这里,见仇钺脸上颇为尴尬,还主动笑道:“仇将军,你莫要生气,这些人就这样,算不上大恶,但都鬼机灵的很,就是用不到正道上,陛下想把他们变成有用之才,可他们自己不争气,如今这里就只严某一人,不如去严某那里坐坐,大冷天的,在屋里喝口热茶也好。”
“不行!陛下说过臣的任务就是训练你们,就算就你一人,也得训练!严嵩是吧,立即站好!”
仇钺拒绝了严嵩,还板起了脸,心想严嵩不会也要找理由请假吧。
“哎哟!”严嵩知道朱厚照很看重仇钺,便想着和仇钺套套近乎,可没想到仇钺是个很古板的人,也只好依葫芦画瓢,捂着肚子。
“严司业也是肚子疼吗?”这时候,朱厚照走了回来,朝仇钺做了个噤